安寧本來就昏沉的腦袋,被這一下打的似乎清醒了一下,她耳朵嗡嗡嗡的響,之后就是全臉的麻木。
她身體順著門板滑下來,程昱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褲子。
這邊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宋小憐去敲門,“程少,程少......你放過我同學吧。”
宋小憐害怕了,他們不是說,神不知鬼不覺嘛,鬧這么大的動靜,會出事的。
里面不開門,宋小憐就讓家里的傭人砸門。
程昱脖子疼,外面又吵,他煩的要死,打開了門,眉目一橫,“都滾,別打擾老子。”
宋小憐看到安寧的一邊臉腫的像饅頭,哪里還有本來清麗的模樣。
程昱一腳踢開宋小憐,洗手間的門再次被關上。
安寧癱坐在門縫里,眼神嘲諷的看著程昱。
程昱不明白,她就是一只兔子,用蔑視的眼神看著狼,好似還在嘲笑他無能。
程昱很不爽,解開褲子,“既然,醒著,那就看我,怎么弄你。”
安寧渾身沒勁兒,卻嗤笑出聲,“你、完、了!”
她的聲音很小,他勉強能聽見,他蹙著眉頭,“你什么意思?”
安寧不說話,她嘴邊噙著笑意,用一種非常詭異的眼神看著他。
程昱從小到大,沒有被人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一巴掌又上去,“我讓你笑,我讓你笑!”
她的衣服被撕破了,頭被他再撞到墻上,她疼的想要吐......
她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巡邏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