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舟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啊,一個字都不知道呀?!苯险f,去謝家,謝家人也沒有人要告知她。
當(dāng)然了,她也沒問。
她這段時間在外面工作,兩個人一直都是斷聯(lián)的狀態(tài)。
“你知道馮梨月回海城受審了嗎?”
江南怔了怔,“不知道?!?
“咱家的事,她認了,的確是放了火?!?
聽到這話,她的眼淚一下就落了下來,哽著聲音道:“真的?””
“是,真的,供認不諱?!?
“可她是謝靖同的最后一步棋,而且她也不可能認。”江南不明白,看著江栩。
“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江栩道,但是任誰都知道,這是大抵是與謝清舟有關(guān)的。
江南抬手壓了壓眼角的淚,她動了動唇,看著他哥,終究是什么都沒有問出來。
“還有......她手里又涉du的渠道?!?
江南可震驚了,“你說......馮梨月?””
做這種事情,肯定是沒有任何的生還余地了,這是極重極重的罪。
“對,所以,她沒有任何的可能翻身,已然走向了絕路?!?
“還有嗎?””
江栩看著她,斟酌了片刻后,“還有就是......馮梨月懷孕了?!?
江南皺了皺眉頭,許久沒說話。
“江江,你別亂想,或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苯蛘f。
江南抬頭看著哥哥,“我怎么想的?”
她想過的,如果馮梨月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的話,那她就找人解決了她。
她是罪魁之一,休想安安分分的就這么的活著,還要在她們的身邊蹦跶,惡心人。
做人做成這個樣子,真的是太囂張了。
她就是要替她父親報仇。
可為了馮梨月這樣的一個人,臟了自己的手,不能再過清白自由的生活,的確是不值當(dāng)?shù)摹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