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她曾經(jīng)勸過她哥哥一樣。
可是這件事......江南不愿意去深思,可是這事還是不覺的往她的腦袋里撞。
如果不是謝清舟的話,或許馮梨月不會(huì)這樣容易回來。
“馮梨月不是傻瓜的,畢竟在娛樂圈里待了那么久,人瘋,但是不蠢,想要取得她的信任,不容易的?!苯险f。
她深吸了口氣,“你看,這就是他做的事情,也不說一聲?!?
事情做了,如果留下一個(gè)孩子的話,那真的值得嗎?
“江江,你先別這樣想......”
“我不這樣想,怎么想?難道讓彎彎跟那個(gè)女人的孩子稱兄道弟嗎?”
江栩看著她有些破防。
他理解的她的。
謝清舟本可以回家來,當(dāng)江家所有的事情不存在的,只要好好的跟江南過日子,沒有人怪他的。
可現(xiàn)在,這事情成了他的事情......
江南摟著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肩,“你別哭了,你這是關(guān)心則亂......你都想到的事兒,他能想不到嗎?謝清舟又不是蠢人。”
“不是蠢人,他這么干事?”
江栩看著她,“你看,你這時(shí)候,你就不客觀了,也不公道了,你勸過我別亂來,他不了解你的性子,還是不了解我的性子,所以這件事,你不要自己亂猜,等著他回來,你親自問問他不就是了......”
江南也知道,除了這樣,她也沒有別的好辦法。
她自己的調(diào)整了許久,才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她起了身,這才想起來,“還沒有蕭崇的消息嗎?”
江栩搖頭。
江南嘆氣,“真是讓人心焦啊,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最喜歡咱媽包的餃子了,也不知道回來吃?!?
......
自從兄妹兩個(gè)聊過了,江栩再?zèng)]聽到江南提過謝清舟的事情,心到底還是沉了沉。
臘月十七的時(shí)候,晏方旬從香城是開車過來的。
到了她家的時(shí)候,就在門口卸橘子。
后備箱里,車后座里,就連副駕也裝滿了橘子。
想想帶著兩個(gè)弟弟,站在門口,“旬叔,我們家要賣橘子了嗎?”
“不......我要讓你嬸嬸幫我做點(diǎn)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