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失笑,“明明就是擔心,你這個嘴,什么時候這么硬的?”
......
安寧到了醫(yī)院,就見著人進了搶救室,腳下一軟。
景然沒一會兒也到了。
“他傷成那樣,怎么來海城了?”景然很不解。
謝清舟沒敢說話,“這事,我有責任。”
安寧有點站不住,就茫然的看著景然。
景然看著安寧,嘆了口氣,“你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為什么這樣嗎?”
安寧也是實誠,搖搖頭。
“安寧,你問我吧,問我我告訴你?!本叭徽f,她實在看不下去,這樣好歹讓晏方旬心里好受一點吧。
“那,他......他這是怎么了嘛?”安寧鼻子酸酸的,嚇人是嚇壞了,眼眶紅紅,鼻子紅紅的,看著就怪可憐的,也難怪晏方旬上頭。
安寧聽說,他是回去要退婚,死活不松口,被他爺爺打的。
打了三天。
晏家老爺子本想是把晏方旬打服的,打了三天一口飯不給吃,最后直接去了醫(yī)院。
這不,人還沒消停兩天呢,又來海城了。
安寧靠在墻上,說不出話來。
她以為那天,他說的要跟她結(jié)婚,只不過就是說說的而已。
“他干嘛回去,要退婚?”安寧很不解。
“因為那天他問我,一個人要一個沒有的東西,他問我怎么辦?我說,如果這個東西,沒有就去創(chuàng)造?!?
安寧還是不解,“我沒有問他要什么?他沒必要這樣的?!?
“安寧,他知道你一直想要一個家,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給不了你?!?
安寧眼淚掉下來,“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太貪心了?!?
相識時,他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不是不給你,是因為他也沒有家,他給不了你,他不知道怎么給你!”
安寧:“什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