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只是驚訝無比的看著景然,她的眼淚控制不住的一直往下落。
江南也被震驚到了,她忽然想起了晚上,謝清舟說的話,說她不了解晏方旬,哪怕安寧也不見得多了解他。
“晏方旬沒父母嗎?”
謝清舟點頭,“嗯,七歲的時候,就意外去世了?!?
江南抿了抿唇,“不是吧?”
可是,晏方旬不是有父母嗎?
只聽說,晏方旬跟他父母的關(guān)系不太好,曾經(jīng)還因為對父母不好,在香城的風(fēng)評并不好你。
就算是現(xiàn)在,晏方旬成了晏家的掌權(quán)人,媒體還時不時拿出這事來膈應(yīng)膈應(yīng)人呢。
原來,不是親生的。
景然看著她這么難受,輕輕拍了拍她的肩,“你別哭啊,我不是故意兇你的,上次去找你,就是覺得他挨了一頓打,如果你去看他的話,他心里好受一點?!?
安寧說不出話來。
她跟晏方旬也算是認識很多年了。
她一直都覺得,在這段感情里,一直都是她在朝著他走,他好像沒有在這段感情里,付出過什么有效的行動。
以前,她一直都是這么認為的,可是現(xiàn)在......她不確定了。
因為她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付出過什么有效的行動,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對她說過。
安寧有點茫然了。
景然看著安寧這副難過的樣子,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你別在意我的話了哈?!?
安寧擦了擦眼,“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
“行吧,你既然在這里,那我就先回去了,我開了一天會,我挺累。”
安寧:“......”
江南去送景然。
安寧就坐在搶救室外的座位上,她覺得時間挺漫長的。
漫長到她覺得,晏方旬可能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