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太安靜了,他開口,“江江......江南?”
薛阿姨從保姆房里出來,“已經(jīng)回海城去了,您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她在沙發(fā)上等了您一晚上?!?
“我......”謝清舟回頭,“喬正,給我訂回海城的機票?!?
“秦醫(yī)生不是說,治療不能中斷,不能離開,而且......”
謝清舟的臉色沉了下去,“老婆都要跑了,哪管得了,那么多?”
“我說老板,您消停吧,海城我回去幫您解釋,而且還有別的事情要辦,不是嗎?那位可不好惹啊,再說了,您回去怎么弄,眼睛不好,還是我去辦,現(xiàn)在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把眼睛治好?!?
謝清舟只好給江南先打電話,只不過電話打過去關機了,心想這會兒在飛機上。
“她有沒有說別的?”
“沒有,接了個電話,就帶著彎彎回海城去了?!?
......
江南把彎彎安置在了江家,去見張沁。
她燒的厲害,縮在被子里,整個人蔫蔫的。
她現(xiàn)在是個身體不怎么好的孕婦,看著送來的藥物,拆都沒拆,就那么生熬著。
“沁沁,吃藥,這些藥,孕婦可以吃的。”江南給她沖了藥。
“我不想吃,吃了我怕對孩子吧u好。”她眼眶都紅紅的,也沒什么精神。
“我哥不是說,你去過醫(yī)院了嗎,醫(yī)生給你看的藥,孕婦可以吃?!苯虾逅?
張沁搖頭,“我怕萬一?!?
江南嘆氣,也不勉強她,“你這樣熬著,要多難受?”
沒有辦法,她只能給她物理降溫。
張沁迷迷糊糊的又睡過去了,仿佛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她臉頰旁,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張她很熟悉,卻無比痛恨的臉龐。
她鼻子酸了酸,看著他許久,然后圈住了他的頸子,“你去哪里了?”
他對著她笑了笑,眼神溫柔的望著她,還摸了摸她的頭,“沒有去哪里?!?
張沁抱著他,眼淚掉落下來,“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我不應該那么對你,那么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