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哄睡了彎彎,讓薛阿姨也早些休息。
她捧著一本書,窩在沙發(fā)上等他。
她難免的有些擔(dān)心他,畢竟眼睛不好,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忙些什么。
十一點鐘了,人還沒回來,也沒有給她回電話。
江南把書放下,也沒回房間,索性就在沙發(fā)上睡了,順便等他。
一睜眼已經(jīng)六點鐘了,薛阿姨都起來了,輕輕拍醒她,問她要不要回房間睡。
江南坐了起來,“以前,他有這種情況嗎?”
徹夜未歸的。
薛阿姨搖頭,“沒有呀,先生治療結(jié)束了,要么就是聽聽新聞,再就是一堆的盲文圖書,門都不出的?!?
江南嘆了口氣,“您去忙吧,我喊彎彎起床?!?
彎彎已經(jīng)醒來了,自己低著頭在穿衣服。
江南把兒子抱過來,親了親他,“早安,寶貝?!?
“媽媽,早安啊。”小家伙親她的臉,“爸爸呢?”
“爸爸有點事在忙?!苯险f,想給小家伙穿衣服。
“我自己來,我自己會?!?
她只好坐在床沿等著他。
早飯結(jié)束后,江南給二哥打了一通電話。
“沒回去,不應(yīng)該啊,下午就回去了?!敝x清川開口,“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接你,去秦弈懷那看看,秦弈懷前一段時間,找了一些專家,就他的情況給他做了會診,他別的地方也去不了?!?
安置好了彎彎,江南跟著謝清川去找秦弈懷。
正好,她有沁沁的情況想跟秦弈懷說一說。
如果通過催眠,或者治療,能夠讓她失去的那段記憶找回來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
只不過,剛到了秦弈懷家,就看著他驅(qū)車離開了。
謝清川給打電話,沒接,只能跟著秦弈懷的車一路跟到了醫(yī)院。
江南好似看到了喬正,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是身體有什么別的問題,沒告訴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