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兩個人經(jīng)歷了那么多,走到一起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誰想到這快三年了,周潛就跟啞巴了似的,只字不提兩個人在一起的事。
“不會的?!敝軡摵苡凶孕拧?
午飯吃完了,他很自然的拿起江南的包,站在她的身側(cè),“如果你實在是想知道彎彎的事,最好是用抽血,或者是口腔拭子,小孩子的指甲也不夠粗?!?
江南嘆氣,這怎么可能?
且不說,這種事偷摸的來了,光明正大的帶著別人的孩子采血?
想一想,江南就覺得對不住謝家人,更對不住孩子。
若是彎彎真的是她的小孩,他都已經(jīng)記事了。
她要怎么跟孩子解釋,她自己的孩子都認不出,需要做親子鑒定。
無論如何都是傷害。
江南蹙著眉頭,周潛低笑,“別如臨大敵的樣子,最難的日子過去了,你慢慢來嘛,如果你覺得他是你的孩子,不用鑒定,是不是就能感覺出來。”
她又被周潛安慰到了,但是看到他,欲又止。
到了江家,安寧先進了門,給兩個人留下時間與空間。
江家的這套房子,離著海邊并不遠,穿過小巷子就是,又不會很潮濕。
江媽這幾年的情緒或許是因為多了蕭崇這個便宜“兒子”的緣故,情緒特別穩(wěn)定,家里花花草草的修整的特別好看。
周潛停好車,兩個人沿著路邊慢悠悠的走,雨停了,空氣里多了幾絲涼意,沒了前些日子的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