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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敬安一覺睡到下午,還是被許晴的電話吵醒,喊他上班。
老板當(dāng)成他這樣,更像個無情的打工人。
以往在華家留了衣服,陸敬安穿戴整齊下樓,看見華濃站在客廳喂貓。
“姑爺醒了?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不必了,我要去趟公司,趕時間,”陸敬安開口拒絕,朝著華濃走過去,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摸了摸貓頭。
阿姨見此,識相離開。
陸敬安低頭看她,看見她脖子上的痕跡,有些心疼:“我昨晚,折騰你了?”
“恩?!?
“抱歉,喝多了,有哪兒不舒服嗎?我陪你去看看?!?
華濃心想,虛偽:“你不是要去公司嗎?”
“你先陪我去公司,我再陪你去醫(yī)院?今天首輛車交付,我過去剪個彩應(yīng)該用不了多長時間?!?
“好不好?”陸敬安輕輕軟軟地哄著她。
“不用了,沒什么大礙?!?
“那你陪我去剪彩?”人生重要的高光時刻,他都希望能跟華濃站在一起見證,昨天晚上是,今天也是。
華濃又拒絕:“有點累,不太想出門。”
陸敬安摟著她的手松了半分,數(shù)秒鐘的沉默之后,換來的是男人心情平復(fù)之后的點頭:“好,那我盡早回來?!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