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去,解開男人脖子上的領帶,拼盡全力將他身上的大衣和西裝脫下來,只留了一件襯衫在身上。
“喝水?!?
扶著陸敬安起來喂人家喝了半杯水。
這來來回回的折騰,她身上睡衣都汗?jié)窳恕?
“大小姐,要不換身衣服讓姑爺睡吧!有什么事情明早再說?!?
華濃嗯了聲。
給他換衣服的本事她沒有,躺下去跟座山似的,她弄不了,最多只能把他衣服扒光了。
阿姨離開,華濃給人脫完衣服脫褲子的時候,明顯覺得不對,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人壓在身下了。
“陸敬安......你起來?!?
“想要,濃濃?!?
情欲和酒精雙重上腦,華濃如何都推不開他,酒后失了理智的人沒了往日的溫柔,只剩下橫沖直撞的急躁,堪比第一晚在酒店那夜,往日里,不需要她流半滴眼淚,只要她開始蹙眉哼哼唧唧的,這人不管在不在興頭上都會停下來問她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難受。
而今,華濃被人反復折騰,變換各種姿勢,嗓子都喊啞了,都沒見人停下來半分。
可偏偏華濃能理解他今夜的粗暴,江山版圖擴大,新行業(yè)的開啟,意味著又登上了一座人生高山,三十二歲,走完了別人一生的路。
用楊嫻的話來說,他這輩子,距離完美人生只差一個孩子了。
天幕漸白,華濃被人摟在懷里,箍的難以喘息,掙扎著想起身,剛動彈就被人摟的更緊,穩(wěn)了穩(wěn),推開身子離開,埋在身體里的人抽身出來,她渾身都松了半分,跛著腿進了浴室,隨便沖完澡出來坐在馬桶上,隱隱約約覺得不適。
低頭一看,鮮血緩緩流淌出來。
大姨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