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劇起伏的胸膛彰顯著華濃的怒火:“我就是瞎了眼了,被你這副人模狗樣的皮囊迷惑住了,脫了這層虛偽的外衣,你跟華安,和我爸,都是同一種人,衣冠禽獸,虛偽至極,自私自利,薄情寡義,說著冠冕堂皇的話,做著違背道德的事,脫了褲子誰都能是你的小心肝,穿上衣服就是偽善的慈善家。”
砰————
陸敬安一拳頭砸在華濃耳邊的門框上:“說夠了沒有?”
爭吵聲戛然而止,陸敬安怒火僨張,在愛情跟前,甜蜜語能溺死人,倘若是多了那么幾分懷疑,所有的甜蜜語都能變成刺向?qū)Ψ降募獾?,華濃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子,狠狠地扎進(jìn)陸敬安的心臟。
讓他無力喘息。
“我不是你爸,也不是華安,除了你,也沒有過別的女人,更不可能會發(fā)生你說的那種情況,是,我承認(rèn)我不是圣人,別有用心過,但那種別有用心,遠(yuǎn)比不上你為了跟我扯上關(guān)系往我杯子里下藥的事情?!?
華濃的怒火被陸敬安最后一句話澆滅,相當(dāng)于寒冬臘月里一盆水兜頭澆下來,她望著陸敬安,呢喃著:“你知道?”
原來,他什么都知道?
“華濃,自私自利是你,薄情寡義也是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也是你,你能為了利益將所有人都算計(jì)進(jìn)你的計(jì)謀里,但卻不許旁人有分毫私心,你看,即便我六年前做了什么,那也是婚前的事情了,年代久遠(yuǎn),你現(xiàn)如今的這種做法,宛如將一個死了許多年的人拉出來鞭尸,鞭尸就罷了,還非得逼著他承認(rèn)莫須有的罪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