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你比誰都清楚,你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善惝?dāng)慣了大小姐,做慣了長公主,即便知道自己的性子,你也不允許任何人來忤逆你,因?yàn)槟闶侨A濃啊,你是京港長公主?!?
“可是華濃,婚姻不是你我耍狠的地方,我有的是難之隱,你有的是那一身做慣了長公主不能低頭的傲氣。”
“我不想因?yàn)榫S護(hù)一個外人而和你走到陌路,所以將藏了多年的秘密告訴你,而你呢?可曾想過要放下自己的傲氣,來維持我們的婚姻?”
“在你的世界里,你沒有錯也不會有錯?!?
華濃無,一顆急速跳動的心臟不知道是因?yàn)閯倓偁幊扯偪瘢€是因?yàn)殛懢窗策@段戳著她脊梁骨的話而瘋狂,
短暫的沉默之后,陸敬安微微低頭,想放低姿態(tài)來緩和二人之間僵硬的氣氛,薄唇湊到華濃唇邊時,后者控制不住地移開臉面,躲開了他的討好。
有那么一瞬間,華濃心里竟然閃過絲毫的后悔,直覺告訴她,陸敬安給的臺階只有這一次。
兩個強(qiáng)勢的人湊到一塊兒,有一個人低頭就已經(jīng)算是天大的恩賜了。
須臾,嘆息聲在耳邊響起,陸敬安沾滿鮮血的手從西裝褲口袋里掏出房卡,放到華濃掌心,男人低低沉沉輕哄聲在耳畔響起:“晚上早點(diǎn)休息,記得反鎖門?!?
啪嗒————輕微的關(guān)門聲響起,
華濃僵硬的背脊有了絲毫的放松,像是寒冬臘月里凍過的樹枝,松弛中又帶著幾分逃出生天的慶幸。
撕扯傷疤大會結(jié)束,給了她短暫的喘息空間。
“先生...........”徐維看見陸敬安的手,嚇得有些結(jié)巴。
陸敬安渾不在意自己是否受傷:“給太太多加兩個保鏢,確保她在外面拍戲安全?!?
“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但是夏木說,他們找了人了?!?
“讓人跟著,有備無患?!?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