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爆炸的邊緣,岌岌可危。
顧景曜不知道想到什么,短促地冷笑:“以前是商時序,現在是沈素欽,你就那么缺男人么?我連你這種都能留在身邊三年,還有什么比這個更跌我身份的事?”
可再能忍的人也有不可觸及的逆鱗,秦顏晚喝道:“你提什么商時序!”
提都不能提了?
顧景曜的眸子在黑暗里戾氣四溢。
她的“氣球”是剛剛膨脹的,而他胸口那簇火苗,卻是從馬場開始就醞釀,終究是在今夜,在她一次又一次和別的男人親密里,徹底燎原。
他的手突然繞到秦顏晚前面,捏住她的下巴,強行將她的頭往后扭——
秦顏晚還來不及反抗,那個帶著酒精氣息的唇就直接壓了下來!
秦顏晚眼睛一睜,當下要躲開,然而這個姿勢!這個姿勢她根本無法反抗!躲都沒辦法躲!
顧景曜完全是發(fā)泄式地撕咬她的唇,幾秒之間秦顏晚就嘗到了血腥味——她自己的血腥味!
面前是墻,身后是他,毫無對抗之力,秦顏晚的眼睛被逼得通紅,是疼的氣的怒的恨的!
“秦顏晚?!彼脸恋卣f,“你沒把我的話記在心里?你只能孤獨終老,你敢找男人試試?!?
王八蛋!
秦顏晚喉嚨艱澀地滾動,下一秒,她近乎自殘地狠狠往一側偏頭,從他的唇下撕開!
顧景曜在察覺到她這個意圖的前一秒鐘放開她,不是沒有因為她的決絕感到驚訝。
但想到她這么反抗,要么是為了商時序要么是為了沈素欽,又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自己五臟六腑里翻攪。
他將她的身體轉過來,直接將她壓進沙發(fā)。
“一個吻就要你命了?”顧景曜看著身下的女人,他們以前做過更多更親密的事。
秦顏晚就是覺得,現在連他離自己近一點,她都難以忍受。
那是一種,由內至外的排斥,反感,甚至是厭惡。
她終于搶回自己的手,毫不猶豫的一巴掌甩向顧景曜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