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去休息吧,不早了。”
祁斯出聲,他察覺到越頡此刻的情緒并不算穩(wěn)定,怕他傷害阮羲和,便想叫她早些進去。
本想拍拍她的頭,顧忌身份,手伸到一半,僵了一下,又伸了回去。
“好,晚安?!?
她這一聲晚安只對祁斯說,說完就開了門進去,沒有看越頡一眼。
咣當(dāng)一聲關(guān)門聲把越頡整顆心砸的稀巴爛。
祁斯沒有多說什么就離開了,現(xiàn)在不管他說什么都是火上澆油,他不想給阮羲和找麻煩,畢竟作為男人,他最懂男人了。
他一步一步的往下走,臉上的平和慢慢散了,眉心的悵然卻越攏越多,他的阮阮。
他不能,也不想,讓她難堪,將她送回家,她的門外還有另一個男人在等著她,多諷刺,但是他什么也不能干,裝作風(fēng)平浪靜的離開。
坐在車?yán)?,借著月光看手腕上那根新的粉紅色愛心桃小皮筋,他忽然掉下眼淚來。
越頡一個人在空曠的樓道里,狠狠一拳打向墻壁,手上都滲出了血跡。
“咚咚咚?!?
他敲門,敲了好久好久,她才來開。
眸子微微下垂,眼角的淚痣在這一刻看來冷艷糜麗不已,她似乎有些困倦,大概是從床上爬起來的。
“干什么?”
越頡推開門走進去,將門鎖住,抱起她就走向臥室,門被關(guān)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