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披著男人的西裝,內(nèi)里只有一件睡裙,底下的腿又長又直,白的恍眼,身邊跟著祁斯,實在是般配極了。
剛才在車里,他并沒有親上來,這男人堅守原則的樣子,還真是挺可愛的。
月光透過長廊的落地窗面透進來,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交疊部分溫馨的過分了。
越頡無法形容自己這一刻的感受,那么晚,看到自己女朋友披著別人的衣服,穿成這樣回來,旁邊還跟著別的男人,心里燃起暴虐至極的念頭。
“你們干什么去了?”
聲音里壓抑的危險是人都能聽出來。
“我有些東西要給她,她下樓取一下?!?
祁斯從來不將阮羲和致于尷尬的境地,每時每刻都在護著她,絕口不提自己帶她出去,不提過往,不提主權(quán)。
越頡卻自嘲的笑了起來,要是祁斯那么說還好,偏偏他字里行間里都是維護。
當他是傻子么,他九點就來敲門了,沒有人。
一開始他只當她可能不想與他說話,耍性子不開門,便靠著門邊,一邊抽煙,一邊等。
那個女人他叫人去盤問了,當年的證據(jù)也派了人去取,若是以前他也不會太把這種人放在心上,但是這次不同,他不想在她眼里看到任何對自己失望的情緒。
他的心情不比她好受,只不過他把情緒都憋在心里了,要是讓他出來是誰在背后搞鬼,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甚至要叫對方后悔來這世上走了一遭,犯到他的頭上。
本以為要在這里等一晚上了。
沒想到……
現(xiàn)在十點多了,他聽到汽車發(fā)動的聲音,但是這人卻說她只是下樓取個東西。
他的真心在這一刻,真特么顯得一文不值,他看了阮羲和一眼,她沉默著不發(fā)一語,冷漠到讓他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