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很快得了馮溪薛的眼神示意,把門打開,一左一右架住人,把他帶出來跟在后面。
馮溪薛這話雖然聽著不大對勁,但好歹能出來了,梁管事也就不再想那么多,直到跟著馮溪薛一路到了之前住的板房,眼看她行色匆匆,半邊肩膀都被打濕了,這心里突然有不大好的預(yù)感。
這瘋女人是要做什么?可身邊一左一右把他架住的兩位都孔武有力,他實在是掙脫不得,緊接著看見馮溪薛把門踢開,那一刻他心里有什么突然垮塌,然后便突然劇烈掙扎起來,鬧著說要回去。
馮溪薛回頭,她后面門已經(jīng)開了,露出不少懵然的臉,梁管事注意到馮溪薛的眼神似乎掃了一眼兩個侍衛(wèi)身側(cè)佩著的劍,頓時就明白自己那股不安的感覺從何而來。
她該不會今日就要把自己格殺在此,給其他人做教訓(xùn)吧!那鑰匙!鑰匙是不是在床底下,還是在灶臺后邊?他心急如焚卻真的想不起來藏在何處了。
“怎么了?這就害怕了?不是要查清楚嗎?你那鑰匙說不定有人知道。今日本官寬宏大量,且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讓你好好陳情,那日到底是怎么喝的酒?鑰匙又落在了何處?若找不出來你便別想擺脫這罪名?!?
雖然她對殺頭這些一字不提,但梁管師看她容色只是表面上平和,頓時背后直發(fā)冷。
早知道事情不會這樣簡單,都安分了那么多天,怎么突然要來查,他手腳劇烈的抗拒著想要掙脫,里面的人也聽見了馮溪薛這一番話,紛紛圍過來,又在馮溪薛抬步往里時潮水般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