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陽春觀如今的境況并不能自己產(chǎn)出這么多物資來,就算有,姜暄和慘淡一笑,哪里會有呢,怕是怎么都不夠用的。
這幾日馮溪薛也不大坐得住,三天兩頭的被那些人聚起來喊到公堂里,去聽他們說些車轱轆話,是越來越煩悶,可又不能不見。
這回她是實在忍不了了,不顧來傳話的侍衛(wèi),直接去找了慕容崢,道明原委后,他只是一笑,“你啊,到底年輕,這種事便是他們看你資歷淺又是女子,好欺負。”
馮溪薛有些無奈,更有些不服氣,“我的確是新來的,可我也不是軟柿子啊,他們?nèi)绱四媚笪?,不就是仗著我不敢動手嗎?如今只需要皇上一句話,我就能管得住他們?!?
慕容崢知道她和姜暄和一樣心善多有顧忌,干脆地擺擺手,讓她放手去做,末了又提點一句,“你見多了就曉得邊地的民風便是如此,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若不強硬些還真駕馭不了?!?
此話一出,馮溪薛豁然開朗,早知道便早些來求見了,哪用得著費那么多事,她都好幾宿沒睡好覺了。
行過禮,馮溪薛正要走時被叫住了,慕容崢叮囑道,“這些天暄和悶悶不樂,你得空去看看她,陪她說些話?!?
“是,不過姐姐是憂心這里發(fā)大水。陽春關畢竟地勢平坦防不住,雨下個不停也是煩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