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世上怎么就有男人這種陰晴不定的生物,喜歡著的時侯又寵又哄的,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你。不喜歡了就跟看垃圾似的,你讓什么都是錯的。就不該沾男人……”
時漾看了她一眼,只是微微笑笑,沒有說話。
她沒有高姐的這種落差,她沒有經(jīng)歷過被喜歡著、被當珍寶寵著的生活,也不會有這么強烈的失落和反差,有的也只是一直以來對很多東西求而不得的淡淡遺憾和認命而已。
她的沒出聲讓高姐誤以為戳痛了時漾,趕緊找補道歉,卻在抬頭時看到推門而進的傅景川,一時間愣?。骸案迪壬??”
時漾也循聲抬頭,看到門口的他時動作明顯頓住,而后便是對自已不請自來進了他房間的尷尬不自在。
她勉強牽了牽唇:“你……怎么回來了?”
臉上沒有因為他剛才的冷淡受傷難過,只有擅闖他私人空間的拘謹尷尬。
可偏偏就是這樣尷尬無措的她一瞬間將他一路推涌而起的內(nèi)疚悔痛給推到了。
傅景川不得不承認,時漾的每一個眼神和表情都能輕易掌控住他所有的情緒。
他這兩天像瘋子一樣的陰晴不定全是因為時漾而起。
他站在原地的沒回應(yīng)讓時漾和高姐都局促了起來。
兩人不安互看了眼。
就在時漾要再次詢問時,傅景川終于開了口:“要出去?”
嗓音盡管已經(jīng)極力放軟,但還是帶著股吵架后的硬邦邦感。
時漾輕輕點了個頭:“嗯,好久沒陪過瞳瞳,我想帶她在附近游樂場轉(zhuǎn)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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