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月之牢籠離開后。
孔傲菡心中還在忍著對稻草人蘇文的殺意,就見她拿起脖子上的一串血色項鏈,然后聲音低沉的問道,“血鱗,方才為什么不讓我對那馮紓雨的兒子出手?就算他能斬殺月宮金丹又如何?此前你吞噬了那些月罰祭品,再加上我體內(nèi)的魔血為祭,就算是五品金丹,我們也可以鎮(zhèn)殺!”
“孔傲菡,那小子,不是一般人,他身上的魔氣,連我都十分忌憚?!?
隨著那血色項鏈輕微的顫抖和搖晃,跟著,一道沙啞虛弱的聲音,從孔傲菡耳旁響起,“我們交出一半寶物,暫避鋒芒,是明智之舉?!?
“畢竟,那小子敢只身一人,劫下月之牢籠中的祭品,他定是有所依仗。若非必要,我們沒必要和他翻臉?!?
“至于你損失的那些寶物,不過是一些無用之物,你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趕緊離開太陰月,去夫雨廟尋我的傳承祭壇。只要找到老夫昔年的祭壇,你便可以邁入金丹之境!到時候,我們的一些謀劃,也可以進(jìn)行了?!?
“好吧。。。。。。”盡管不情愿就這么放過蘇文,但連血鱗都這般說了,她也不好意氣用事,于是便身影化作一道血影,遁入腳下的荒蕪之地中。
。。。。。。
不知孔傲菡和那血魔的交談。
此刻稻草人蘇文已經(jīng)和馮紓雨,還有莫憐云離開了月之牢籠。
“我這就出來了?”大口呼吸著外面的空氣,莫憐云至今都有些不真實。
此前,她還以為自己修煉魔道之法,要成為月下審判的祭品了。
可沒想到。
有朝一日,自己竟還能離開月之牢籠???
“蘇前輩,多謝您愿意救我離開。”
面露感激的看向稻草人蘇文,莫憐云重重行了一禮。
畢竟從方才蘇文和孔傲菡的交談中。
她已經(jīng)猜到,左玥婷等人的下場,應(yīng)該是兇多吉少了。否則孔傲菡怎么會一個人出現(xiàn)?
明明。。。。。。
之前孔傲菡的逃亡路線,是那牢房中的窟窿通道。
“莫道友不必客氣。”
迎著莫憐云的感激目光,稻草人蘇文淡然一笑。
他正說著。
突然,臉色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