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耕道走到一半,司雨晨回頭看了一眼那座農(nóng)舍,沉不住地問了一句:“老公,談得怎么樣?”
林陌將他與石先生的對話講給她聽,包括最后石先生讓他辦的事。
司雨晨皺起了眉頭:“石先生答應(yīng)幫忙倒是一件好事,可是他讓你辦的事,那不是你的專業(yè)啊。”
“的確不是我的專業(yè),可是我不能拒絕他,我必須要拿出一點誠意。如果爸補上罰款和稅金,得到一個緩刑的判決,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最好的結(jié)果,為此我必須要拿出我的誠意才行?!绷帜罢f。
“三天時間,你有把握搞定這樣的事情?”司雨晨一點都不看好自己的男人。
林陌說道:“我先想想法子,你也想想辦法,俗話說得好,夫妻合力其利斷金?!?
司雨晨依偎進了林陌的懷里:“老公,雖然我的父親是個渣男,但是……我替他謝謝你?!?
林陌一巴掌拍在了司雨晨的屁股上。
機耕道上蕩起了一個騷氣蓬勃的脆響聲。
司雨晨訝然道:“你打我干什么?我說錯什么了嗎?”
“我們是兩口子,你說什么謝謝。再說了,你沒說錯什么我就不能打你嗎?”林陌理直氣壯地道,他好不容易逮住一個打她屁股的機會,豈會錯過。
司雨晨咬了一下櫻唇,眼神帶電。
還好這不是家里,如果是在家里,沒準(zhǔn)她又來拿出氣筒折騰了。
上根大器,有時候也是一種負擔(dān)。
如果是會蹦迪的上根大器,那更是負擔(dān)之中的負擔(dān)。
出機耕道,兩口子往停在馬路邊的奧迪a8走去。
司雨晨打開車門,可是等到林陌都繞行到副駕駛室了,她還沒進去。
“老婆,你怎么了?”林陌有點擔(dān)心她。
司雨晨忽然說道:“我給殷瑤打個電話,約她出來喝茶,把這事跟她聊聊。”
林陌訝然道:“這樣的事情把殷瑤牽扯進來,好嗎?”
“有什么不好的?我的事就是她的事,你當(dāng)初不也為了殷院長只身闖虎穴嗎?我有事,她也會幫我的?!彼居瓿空f。
林陌欲又止。
他是不敢面對f座女醫(yī)生那些能開到飛起來的車,直到現(xiàn)在他也懷疑上次在醫(yī)院治傷,f座女醫(yī)生摸他屁股是吃他豆腐,而不是什么放松肌肉。一個明顯對他有意思,還饞他身子的污妖王,他是真的惹不起。
司雨晨掏出手機發(fā)了條消息。
丈夫的意見及感受,顯然被她忽略了。
云上咖啡屋。
司雨晨約在這里是因為這家咖啡屋距離錦城人民醫(yī)院也就兩百多米的距離,很近,方便殷瑤出行和安排時間。
這里也是她和殷瑤經(jīng)常光顧的店。
兩口子過來的時候,殷瑤已經(jīng)在里面了,選的還是一個雅間,狹窄而昏暗的空間里放置了一張咖啡桌,兩張沙發(fā)。
林陌在殷瑤的對面坐下,司雨晨卻坐到了殷瑤的旁邊。
她顯然是顧及了f座女醫(yī)生的感受,不撒狗糧,保護單身狗。同時也讓殷瑤覺得,她這個閨蜜比她的男人還重要。
林陌本來是想打個招呼的,可是一想到他的屁股被她摸了,甚至檔桿也被拿來測試過掛檔反應(yīng),又覺得沒那個必要。
殷瑤看了一眼司雨晨,又看了一眼林陌,開口一句:“我今天一早給我自己卜了一卦,卦象說流浪的小貓很快就會遇見有愛的主人,帶它回家?!?
林陌一頭霧水,他八歲拜師,九歲就開始學(xué)易經(jīng),文王八八六十四重卦無一不精通,可他怎么就不知道哪一卦的卦象是什么流浪的小貓遇見有愛的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