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早已一絲不掛,她的叫聲近乎于慘烈,喊著不要,卻推不開蕭瑯炎。
站在院子里的徐壽,不得不帶著人離的更遠(yuǎn)了點(diǎn)。
陳衡聽見沈定珠這個聲音,下意識就要往房里走,被徐壽一把攔住。
“陳侍衛(wèi),你干什么去?”
“那個沈家女叫成這個樣子,我怕她情急之中,刺傷王爺?!?
徐壽哎喲擺手:“這種事,王爺應(yīng)付得來,你且看著吧,王爺傷不了她,她也傷不了王爺,兩人總會有些矛盾,在榻上說開,就好了?!?
“民間不是有句話,床頭吵架床尾和,陳侍衛(wèi)沒成婚,或許是不懂。”
陳衡皺了皺眉,無法反駁。
屋內(nèi),蕭瑯炎早已在她白皙的身子上,毫不客氣地留下一道道牙印,咬的青紅交加,連最嫩的一塊肉也沒放過。
沈定珠的聲音叫的沙啞,指甲抓撓他的脖頸,卻一不小心戳進(jìn)了蕭瑯炎的唇中。
他便猶如咬住了食物的惡狼,咬著沈定珠的指尖不放。
沈定珠這下是真疼了,都說十指連心,她這會兒哭的眼淚模糊。
可身下,蕭瑯炎已經(jīng)按住她的腰,想要強(qiáng)勢地攻城略地。
沈定珠絕望地哭喊:“蕭瑯炎,我恨你!”
正要下一步動作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他抬起猩紅的薄眸,朝她看去,只見沈定珠乳白色的身子,早已留下大大小小的咬痕。
他方才實(shí)在瘋狂過分了些。
這會兒,她眼淚不斷,蕭瑯炎松了口,沈定珠便連忙收回被咬傷的手指。
蕭瑯炎伸手,半抱著她的頭,兩人鼻息相對,極其曖昧親密,身子緊貼。
他低啞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困惑和不悅:“你恨我?”
“沈定珠,終于肯說實(shí)話,不裝了?當(dāng)初跪在本王的馬車面前求救的是你,絕馬寺那夜,百般嫌棄的也是你?!?
“可你有什么資格恨本王?你吃的穿的用的,你現(xiàn)在的庇護(hù),哪樣不是本王給予你的!”
“你睡夢里喊著本王的名字,是有多么痛恨?莫非真是平時縱容你,讓你真的以為,憑你的身份,可以踩在本王頭上為所欲為!”
“玩物就是玩物,你應(yīng)該有這種自覺。”
沈定珠喘息著,淚痕滿面,嬌軀顫了又顫。
“王爺會這樣羞辱傅云秋嗎?”她嬌啞的聲音,忽然問出這么一句話。
蕭瑯炎下意識皺了皺眉。
他沒有回答,沈定珠卻已經(jīng)凄然地一笑,掛著淚珠,黑發(fā)黏在白皙的臉頰邊,像極了殘落的嬌花。
“妾厭惡將妾當(dāng)成玩物的人,王爺何必再問為什么,反正妾的生死,都攥在王爺手里?!?
她說著,仰起白皙的脖頸,肌膚柔白嬌軟,落著幾道咬痕,卻更像是引著人去親吻。
“王爺現(xiàn)在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了?!鄙蚨ㄖ檫蛔拥氖?,也一起放下。
蕭瑯炎眼神似是一團(tuán)黑水包著火,他渾身上下血脈噴張,本該不顧她的意愿,一晌貪歡。
然而,他卻停了下來,看著沈定珠閉上眼,那雙睫顫顫,淚珠滾滾。
外面的悶雷聲不知何時遠(yuǎn)去,轉(zhuǎn)而變作嘩嘩大雨。
沈定珠聽到一聲“咚”的悶響,她睜開眼看去,只見蕭瑯炎已經(jīng)起身,面色陰沉地穿好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