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以前不這樣的,她不是不能碰,同學,朋友不小心碰到她她也僅是笑一下,不會介意,更不會這么小題大做。
但這一次她不是,她不僅介意,還尤為的反感,就好似突然有了潔癖一般。
不過,對于自己這樣的異樣常寧不覺得意外。
她不喜歡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看她的眼神,做的事,說的話都讓她極其不適。
這不適是心理上的,她需要疏解,而這樣外物的疏解了,她也就會好了。
把長發(fā)吹干,然后常寧便又拿過酒精給自己頭發(fā),毛巾噴。
都噴了后,這才徹底的放下心,整個人松懈。
而到此時,常寧才再次的想起饒嘉佳,想起母親。
嘉佳是還沒到?母親也還沒回來?現(xiàn)在時間是尚早?
常寧想了下和饒嘉佳通電話的時間,然后便是她去相親,相親時間其實極短,從見面到坐下再到離開,可能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
而她這么從家里來回的,算上這時間應該恰恰就是半小時。
嘉佳應該是到縣城了。
心中想著,常寧拿過被消毒濕巾擦的干干凈凈的手機看時間。
十一點三十七,和她算的時間差不多。
不過,她到家里有一會了,這么收拾家收拾自己的,耽擱了不少時間,按理說嘉佳和蔣束應該是早便到了的。
他們怎么不在家?
他們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