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沒有潔癖,她和正常人一樣,不會家里一定要打掃的干干凈凈,一塵不染,或者說一點臟污都不能見。
她不是,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她會比一般人愛干凈,不會讓家里亂糟糟的。
她會保持日常的整潔,不論是家還是自己。
可剛剛,男人的那猛然的觸碰,甚至是注視都讓常寧覺得臟,覺得極其的生理不適,連帶著她拿著的手機和包都好似被臟污覆蓋。
常寧看這染了紅印的手腕,幾息后,她握緊包,然后快步往最里面的那棟樓去。
她要回家,洗手,換衣服,然后全身噴酒精,給自己消毒。
不然,她會很不舒服。
常寧很快的進樓棟,然后快步到五樓,拿出鑰匙開門。
家里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這正好合適,如若家人在,或者嘉佳已經(jīng)到,她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未有耽擱,常寧換了鞋便拿過酒精給自己全身噴灑,包括她的包,她拿過的手機和鑰匙,甚至是她站立走過的地方,周遭的環(huán)境,皆被她噴灑的密密的。
而她噴完后這才回臥室,去盥洗室沐浴洗漱。
她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洗的干干凈凈,然后換上了一身新的襯衫長褲,將換下來的衣褲拿到洗衣機里清洗。
做好這些,她沒有停,而是去拿過消毒濕巾給她的包和手機鑰匙里外都擦了個遍,然后又拿著酒精整個臥室,盥洗室,整個家的噴。
好似她一進了家里就都是細菌,都是不好的東西。
而她這樣用酒精全部噴了,觸碰過的東西也用消毒濕巾擦了也就干凈了,似乎一切也就都好了。
常寧細致的清理消毒,做著以前從不會做的事,直至她覺得都干凈了這才放下酒精,把包著長發(fā)的毛巾拿下,拿過吹風吹頭發(fā)。
她連頭發(fā)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