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只是掃了掃他們,嘴角一揚,沒理會。
李神醫(yī)這個時候正志得意滿。
他覺得所有人都治不好這個婦人。
不過他自己也沒有什么把握,畢竟這個婦人臉上這種怪癥他也從來沒有看見過。
“會不會是胎記?。俊庇腥藛柕?。
李神醫(yī)嗤了一聲,“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來?什么叫胎記?打從娘胎里帶出來的才叫胎記呢,這位大嫂子是半年前臉上才有了紫色的,什么胎記會在這么多年后才顯露出來?”
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馬大夫摸著下巴,一臉高深的樣子,“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中毒了?!?
傅昭寧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回頭看了一眼,在一叢樹影下看到了蕭瀾淵。他站在那陰影處,旁邊又有一片花墻,乍一看還真很難發(fā)現(xiàn)那里站著一個人。
雋王這是神出鬼沒的?
傅昭寧又看看這個婦人,她突然覺得,蕭瀾淵很有可能就是沖著這個婦人來的。
畢竟他的臉現(xiàn)在有一塊毒疤,而這個婦人也是臉色突然出現(xiàn)了一片顏色,如果她是中毒的話,有人診出來能夠怎么把毒從臉上逼出來,蕭瀾淵也許就能跟著用這個方法了。
蕭瀾淵又不想讓別人看到他臉上的毒疤。
對于她,他可能還抱著警惕,并不是完全信任吧。
蕭瀾淵的目光朝她掃了過來,然后就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