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大院里,莊文棟一個上午都沒閑著。
他進進出出,頻頻看向林湘南的辦公室。
在他和狄云瀾的想象中,昨天狄云瀾才那么刺激過林湘南,她應(yīng)該會想辦法找他們的麻煩才是。
現(xiàn)在難道是在醞釀嗎?
“莊縣長是找林縣長嗎?她出去了?!辈恢诙嗌俅慰聪蛄窒婺限k公室時,路過的崔英笑著說。
“又出去了?”
“是啊,好像是下鄉(xiāng)了,離開之前她朝我要了自行車的鑰匙?!?
這和莊文棟的想象大相徑庭,難道,林湘南害怕了?害怕自己岳父家的背景?
“害怕”的林湘南在下坡時處理不當,自己和自行車翻著滾從山上滾了下來,好在這片區(qū)域沒有露出地面的巖石,她抱頭躲避著自行車的攻擊,好不容易才停下,自行車也摔翻在下面不遠的距離。
“看來下坡時要先下車,不能騎著自行車下坡,這個坡太高了?!绷窒婺习蛋迪胫?。
揉了揉摔得發(fā)酸的胳膊和腿,林湘南慢騰騰爬起來把掉了一地的東西撿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隨后把自行車也扶了起來。
艱難地上好車鏈子,林湘南繼續(xù)前行。
她當初說的三個月漸漸過期,莊文棟的惴惴不安中,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他漸漸坦然起來。
“她一定是怕了!軍區(qū)出來的又怎么樣?那些人最多也就扛著槍打打仗,論起政治工作,還得靠我們!”狄云瀾這樣說。
可是,莊文棟的心里始終有些不安。
他始終盯著林湘南,同時握緊手里的權(quán)利,他已經(jīng)按照岳父說的找下面人談了話,允諾了他們一些東西,不怕林湘南和他爭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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