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人太甚?宋同志你別說話太無理取鬧了,今天分明是你張嘴就要給我扣帽子,你有沒有想過,我很可能因為你這一句話,就被扣上四舊的帽子,到時候我們一家人都要為之付出慘痛的代價?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心里痛快了,有沒有想過自己是不是承擔單得起摧毀了別人命運的責任呢?”
她視線幽幽,無奈又可憐,“我實在想不通,如果不是因為你婦女主任落選一事,你還有什么理由這樣害我?!?
“王營長家的,不是我說,你這事可不應該了。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你怎么老動不動就給人扣帽子呢?”
還是剛才的婦女,她有些心痛地開口。
林湘南看了看她,卻不認識,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自己來時她就隨丈夫調(diào)走了。
本來大家都沒怎么在意的,聽這位婦女一說,頓時都恍然大悟。
“是啊是啊,王營長家的,你這可有點兒不像話,咱一個家屬院里和和氣氣地住著多美啊,你怎么老找茬?”
“賀團長家的是來的晚了些,可這兩回的事,我看著,人家賀團長家的可沒錯,都是你在找事呢。王營長家的,你消停消停吧,沒有公公婆婆,沒有小姑子小叔子,你這日子多好啊,何必非要當啥婦女主任?”
眾人想不明白,宋嬌陽卻瞥了瞥嘴,心說這當然是你們這些土鱉想不明白的。
當了婦女主任就有錢拿,就算是官了,她當了官,這家屬院里的家屬們哪個敢不聽她的?否則,隨隨便便一個帽子扣上去,他們誰能承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