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嬌陽哪里知道是為什么,哼了一聲,“誰知道你什么意思?整天裝神弄鬼的?!?
她滿臉的不以為然,誰想其他人都皺起了眉頭。
“驕陽同志,話可不是這么說的,這莊稼如果沒有太陽和水是長不好的,在這個大坑里,太陽是一樣的照著,但那片位置的草長得比其他地方茂盛,只能說明那個地方的水比其他位置多,但又不至于太濕了,讓那些草淹死?!庇袀€年紀(jì)略大一些的婦女說。
她滿臉的好奇,“王營長家的,你不也是農(nóng)村來的嗎?怎么連這都不懂?”
“我,我……誰說農(nóng)村來的就一定得懂這些了?我以前一直忙著學(xué)習(xí)呢?!彼螊申枦]什么底氣地說。
誰知其他人也是一臉不以為然,如果是忙著學(xué)習(xí),那為什么林湘南這個同樣念過高中的人能懂,她宋嬌陽卻不懂呢?
“那么,現(xiàn)在能說說了嗎?宋驕陽同志?!绷窒婺掀届o地望著她,卻不容她有一絲一毫地逃避,“你張口就是我算過了,閉口就是神神道道的辦法。說得這么清除,還不是你自己對這方面相當(dāng)了解?我覺得這才可疑吧?”
“就是!”馬金梅憤憤地說。
其他人也都憤憤點頭,或疑惑,或好奇地看著宋嬌陽。
“林湘南,你別欺人太甚!”宋嬌陽卻如此喊道。
林湘南微微一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