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喂藥了嗎?”青雨看著病床上的女人,只覺得司曜神奇。
她不再看柔柔,坐在沙發(fā)上,給慕少凌匯報情況。
手機響起,慕少凌看了一眼,是青雨的微信。
柔柔的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
阮白悠悠醒過來,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睡了兩個小時,她的聲音變得沙啞,帶著溫柔的情意呼喚著:“少凌……”
“醒了?”慕少凌放下手機,專注地看著她。
“是誰的消息?”阮白問道。
額頭的疼痛讓她睡得并不算沉,有一點點聲音便醒過來,她估算著時間,柔柔應該清醒了。
“青雨發(fā)微信過來,說是司曜去做過輔導,目前的情況穩(wěn)定。”慕少凌把大腿上的文件放到床頭柜處。
阮白微微松了一口氣,看著慕少凌。
他也在看著她。
四目相對之間,不少溫情在之間纏繞著,阮白輕聲問道:“到時間吃藥了嗎?”
“嗯?!蹦缴倭杩磿r間還差十來分鐘,影響不大,于是打開暖水壺倒了半杯熱水,又往杯子里加了些涼水,調(diào)成溫水。
阮白往床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把東西都放在那里了。
暖水壺,水壺,杯子,吸管,還有洗干凈的水果,全都是為了方便她而放置的。
慕少凌按照司曜的醫(yī)囑把藥拾好,一顆顆喂給阮白。
吃完藥后,阮白的眉頭皺起,藥的苦澀充斥著嘴巴,很不好受。
慕少凌拿出一顆牛奶糖,解開,塞進她的嘴巴里。
“唔,好甜。”阮白笑瞇瞇的說道。
慕少凌目光溫柔,“這是淘淘貢獻的糖?!?
“淘淘有我的心。”糖果的甜味慢慢浸滿了口腔,苦澀淡去,她的眉頭也舒展開。
慕少凌輕輕刮了刮她的鼻梁,“想要洗澡嗎?”
“想是想,可是,我不能下床。”阮白為難地咬了咬下唇,今天來回奔波,也沾了不少灰塵,想到不能洗澡,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慕少凌笑看她:“老婆,我是你的誰?”
“你是我老公?!比畎撞幻靼姿麨楹芜@么問。
“夫妻之間就要互相扶持,你不方便我會幫你?!蹦缴倭枵酒饋?,在她的臉頰旁印下一個吻,轉(zhuǎn)身走進浴室。
阮白聽見他拿起水盆的聲音,然后是放水,裝水。
兩分鐘后,慕少凌端出水盆,她的毛巾被他隨意搭在肩膀上。
把水盆放在地板上,他又轉(zhuǎn)身打開衣櫥,“你要穿哪套睡衣?”
阮白想了想:“穿帶紐扣的吧,方便些?!?
慕少凌挑出一件白色的絲綢質(zhì)地睡衣,轉(zhuǎn)身詢問她,“這件可以嗎?”
“可以。”阮白側(cè)頭看著,他拿著睡衣,又拿了一套新的貼身衣物,才關(guān)上衣櫥。
“要不讓保姆來吧?”看著他走過來,她感到莫名的害羞。
雖然兩人關(guān)系親密,可讓他幫自己擦身子……
阮白想著也覺得難為情,堂堂的t集團總裁,幫她擦身?
慕少凌板著一張臉,拒絕道:“想也別想,我不會讓其他人看你的身體?!?
阮白哭笑不得,“保姆是女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