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把她的衣物放到一邊,彎身扭干毛巾,擦拭她的臉,動(dòng)作輕柔,生怕把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弄傷。
“女人也不行?!彼缘赖匦闹鳈?quán)。
阮白是她的,誰看都不可以。
洗完臉,阮白沒忍住笑著,“好?!?
慕少凌著手她的衣服上。
阮白莫名的緊張,心跳加速,她握住他的手,“我自己來就好?!?
以前他受傷的時(shí)候,她也曾這么幫他擦拭身體,但是現(xiàn)在角色換了過來,她居然覺得害羞。
慕少凌抽出手,解開她的紐扣,“老婆,你在緊張什么?”
阮白身體好受了些,臉色也不再蒼白難看,因?yàn)楹π叩木壒剩橆a處透出曖昧的胭脂紅。
“我才沒有?!彼砷_手,抓住床單。
慕少凌輕笑一聲,把最后一顆紐扣解開,“若是以往,我肯定不會(huì)放過你。”
阮白聽得臉色羞紅,她說道:“我還病著呢,醫(yī)生說了,暫時(shí)不能親密?!?
她強(qiáng)調(diào)司曜說過的話。
“所以我忍著那些念頭了?!蹦缴倭鑾退辽?,一本正經(jīng)說道。
那些念頭……
阮白只想用枕頭捂著自己的臉。
十五分鐘后,她在慕少凌的幫助下?lián)Q上干爽的衣服。
被她惹火的身材吸引住,卻礙于她要休養(yǎng),慕少凌只能夠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若是對(duì)著別的誘惑,他幾乎不用忍耐就能抵擋住,但是面對(duì)她……
慕少凌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在抗議。
阮白看著他端著水盆走進(jìn)浴室,臉色通紅地別過頭,回想著剛剛的事情。慕少凌走出來,手上還滴著水珠,他把床頭柜的藥酒拿起來。
“嗯?”阮白看著他的動(dòng)作,不明所以。
“你的腳腫起來,要擦藥?!蹦缴倭枵f道,打開藥酒,瞬間臥室充滿一股清冽的藥酒味。
“有嗎?”阮白抬了抬腿,白皙的腳面的確紅一塊青一塊的,看來被踩了很多腳。
“其實(shí)還好,不疼。”她說道。
慕少凌把阮白的睡褲撩起來,藥酒倒在手上,用力摩擦著,等到手心的藥酒滾燙,他一手覆蓋在她青腫的腳背上。
“嘶……”被觸碰的瞬間,阮白感覺到疼痛。
“現(xiàn)在知道疼了吧?”慕少凌問道。
“你別那么用力!”阮白疼得淚汪汪的,他的大掌覆蓋在腳上后,就開始按摩揉捏,知道這是為了活血散瘀,但愣是疼得難受。
慕少凌又往她的腳上倒了些藥酒,繼續(xù)揉捏按摩,看到她眼淚汪汪的,忍不住放輕了力度。
阮白的眼淚能緊緊揪住他的神經(jīng),他不忍心看見。
力度放輕了些,她沒感覺到那么疼了,把眼淚擦了擦,忍受著他的按摩。
慕少凌的手掌很暖,大大的一個(gè)手掌,拖著她的腳,阮白微微抬頭,眼底止不住笑容。
“不哭了?”他調(diào)侃著,手上的動(dòng)作沒有停止。
阮白覺得尷尬,剛才吃藥覺得苦,現(xiàn)在一點(diǎn)疼痛都忍受不了,說她是三個(gè)孩子的媽媽,別人會(huì)不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