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自己的人應(yīng)該也快到了,薛浪在靠近門口的時候,慕少凌突然利落的奪過了其中一個警衛(wèi)的槍,找好角度對著薛浪便要直接開槍。
薛浪一驚,反應(yīng)倒也迅速,他狠狠一個用力,出其不意的將周卿狠狠推了出去,當(dāng)做自己的耙子扔了出去。
慕少凌見狀,手槍射擊的角度偏移了幾分,堪堪而驚險的避過了周卿,接二連三的子彈繼而射出,射中了薛浪的手臂和胸膛。
可就在這時,數(shù)顆凌厲的子彈從四面八方射了過來,慕少凌反應(yīng)急速的將阮白護到了懷里,并趴滾到花壇的隱蔽下躲過了一劫。
林文正護著周卿,也躲到了另外一旁的百年榕樹后,而管家和兩個警衛(wèi)就沒那么好運氣了,他們分別被射中了大腿,胳膊,慘痛的哀嚎聲此起彼伏……
數(shù)十名蒙面黑衣人魚涌而入,并伴隨著一連環(huán)嗆人的煙霧彈,周圍的花壇都被子彈擊的支離破碎,但他們似乎并不戀戰(zhàn),扔了煙霧彈以后便掩護著薛浪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慕少凌想也不想的直接要去追上去,可是阮白卻絲絲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含淚祈求著他:“少凌,你不要一個人過去,實在太危險了,何況你還受了重傷,不要去好不好?”
她淚眼汪汪的望著慕少凌胸膛處的一大片血跡,那刺目的紅色宛若一朵滲人又嬌艷的血色玫瑰,盛放著極致的妖冶,讓阮白情不自禁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個男人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傷,他是怎么強行撐到現(xiàn)在的?
如果他拖著傷身去追薛浪,最后可能會死,她不想看到他出事,自從兩年前他突然消失又出現(xiàn)以后,阮白的安全感越來越稀少了。
慕少凌卻沒有阮白的婦人之仁,因為他知道一旦放虎歸山,絕對后患無窮。
可是,阮白又死死的拖拽著他,根本不讓他離開,這讓他有些無奈,只能安撫性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我沒事,這真的是一點小傷,我以前受的傷比這嚴(yán)重多了都能撐得過來,不要怕……”
下一秒,他已經(jīng)撥打了一個電話,溫柔的聲音變得冷酷而狠戾:“薛浪出現(xiàn)了,在我岳父岳母附近,對,十點鐘方位,你趕緊讓你的人去追,他受了傷應(yīng)該走不太遠(yuǎn),封鎖a市所有的交通,這次絕對不能讓他溜了!”
林文正抱著已經(jīng)暈過去的周卿,來到慕少凌和阮白面前,對女兒說道:“小白,少凌受了傷,你先帶他去書房處理傷口,藥箱就在第二個抽屜里,我先把你媽送回房間,馬上就過去。”
阮白顫抖的手想觸摸周卿,但看到她白如紙的臉色,卻怯生生的止住了:“爸,媽媽沒事吧?她有沒有受傷?”
“你媽沒事,就是精神上受到了驚嚇,老林已經(jīng)報了警,警察和120馬上就過來了,待會我會處理這邊的事情,你帶少凌趕緊去止血……”林文正愛憐而沉痛的望著昏迷過去的妻子,急匆匆的趕向了臥室。
書房。
阮白望著慕少凌被鮮血染紅的白襯衫,就連他的衣袖和手上也沾染了不少,只覺得觸目驚心,疼的她心臟都開始抽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