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那道疤上下按了按,然后又拿了匕首過來,“青一,準(zhǔn)備點止血藥。”
“是?!?
“你要不要把人帶到外面切?”傅晉琛看著他有點一難盡。
不會吧,就想在馬車?yán)锴虚_這傷疤嗎?
好歹考慮一下他還要在這馬車上待幾天。
蕭瀾淵動作一頓,將早已經(jīng)破碎的衣服隨便弄到伯姬身上,“停車?!?
馬車停下來,他才把人拎了出去,隨便就往雪地上一丟,走過去準(zhǔn)備動刀。
“嘶,王爺,您對他做了什么?”
安年的馬車在后面,前面的馬車一停下來他們的也只能停下來了,結(jié)果安年一掀開車簾就看到了蕭瀾淵的動作。
他再瞥了一眼丟在地上的伯姬,差點要洗眼睛。
雋王把人家身上的布料全切掉了!
蕭瀾淵一眼掃來,“你重新組織一下語?!?
這句話還是跟昭寧學(xué)的,他覺得挺有威力。
果然,聽到了他這話,安年立即就改了口,“搜到什么了嗎?”
蕭瀾淵沒有回答他,已經(jīng)握著匕首去切開伯姬手臂的那道疤。
血流了出來。
安年下了馬車,站在旁邊看著。
難道還能把信藏在這傷疤下?這也太狠了吧?
他是覺得不太可能,但蕭瀾淵動作快準(zhǔn)狠,一絲猶豫都不帶的,切開了之后,他還有匕首尖撥了撥。
他目光一凝,退開來,將匕首拋給青一。
“東西取出來。”
安年和跟著下了馬車的傅晉琛同時心頭一凜,不會吧,真的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