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夷教這些年做了那么多事,而且當(dāng)年還曾經(jīng)鬧得赫連部族差點兒滅族了,甚至在大赫沈家那邊也沒少插手引起內(nèi)亂?!?
蕭瀾淵握著傅昭寧的手,跟她說著他的分析。
“你娘小時候被拐走的事情,舅舅那邊還沒有查清楚呢,但是在那個時候敢對沈家小姐下手,神夷教的人肯定所圖不小。所以,他們費盡心思忙活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那么輕易放棄?”
“你的意思是,神夷教最近比較平靜,是在憋著壞招呢?”傅昭寧問。
她對神夷教當(dāng)然是一點兒好感都沒有。
“嗯,你要小心些?!?
蕭瀾淵是很擔(dān)心,柘城那么多災(zāi)民,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亂子。
“我知道?!备嫡褜幰矝]有掉以輕心,她把這事牢牢地記在了心里。
蕭瀾淵輕嘆了一聲,“我很想陪你一起去,怎么都不放心?!?
傅昭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沒有那么弱好不好?你試著多相信我一點。”
“我相信你,但還是會擔(dān)心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鐘劍說,身邊任何時候都要有侍衛(wèi),不要一個人行動?!?
蕭瀾淵讓鐘劍帶著侍衛(wèi)暗中跟著傅昭寧了。
十一十三白虎他們則是明面上跟著的。
“知道啦?!?
傅昭寧都不知道蕭瀾淵還有這么婆媽的時候,這些話他都已經(jīng)叮囑過不知道多少遍了。
“我知道你想陪我去,但是你留在京城,是想把瓊王的目的查清楚,這個也很重要?!?
蕭瀾淵點了點頭。
他就是因為總覺得這件事情也很重要,所以才按捺住自己想要和傅昭寧寸步不離的沖動,留在了京城。
“我已經(jīng)讓隊伍按正常的速度走,等城里的事情處理完,會直接把伯姬再拎回去。”
“知道了。”傅昭寧點了點頭。
伯姬是在傅晉琛那邊的馬車上。
蕭瀾淵和傅昭寧又膩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去了那輛馬車,因為他要親自搜伯姬的身,找到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