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國這兩天焦頭爛額,倒也沒顧上計較他擅自回來的事。
整件事里,倒是事件中心人物許梔,工作沒有受到影響,她甚至沒請假,周一那天就去上班了。
反正現(xiàn)在難題已經(jīng)踢到了付婉雯那邊,她一點也不著急,這件事拖得越久,付婉雯就會在焦慮和壓力中越發(fā)痛苦。
被閆闖攻擊帶來的驚嚇,并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影響,她將這歸功于梁錦墨。
這幾天他和她幾乎算是真的形影不離了,現(xiàn)在他在書桌那邊工作,她就在旁邊的小沙發(fā)上抱著平板電腦看培訓(xùn)資料。
梁錦墨結(jié)束工作,扭頭看許梔時,卻發(fā)現(xiàn)她在發(fā)愣。
他揉著脖子,身子往后靠住椅背,喊她,“梔子?!?
許梔回神,放下平板,“你忙完了?”
“嗯,”他問:“你在想什么?”
許梔站起身,走到他身邊,靠住書桌,說:“我在想,梁牧之變化還挺大的?!?
梁錦墨:“他最近也經(jīng)歷了很多事?!?
是啊,梁爺爺過世,對梁牧之的刺激一定很大。
許梔有些慨嘆:“你知道嗎,他以前真的就是那種不學(xué)無術(shù)的草包,滿腦子都想著怎么玩,去哪里玩……他從來不解決問題的,都是制造問題?!?
梁錦墨忽然抬起手,抓住了她的手,“喂……”
許梔低頭看他,“怎么了?”
“別想他了。”他還坐在椅子上,微微仰起臉,盯著她。
許梔怔了下,旋即眼底就亮起狡黠的光,“你還吃醋呀?”
梁錦墨盯著她,不說話,黝黑的瞳仁卻透著幾分執(zhí)拗。
許梔覺得他這樣好可愛,她情不自禁地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軟聲哄他,“好啦,我只是想到過去,有點感慨而已?!?
梁錦墨忽然站起身。
許梔就覺得眼前一暗,緊跟著自己身子就一輕。
失重的感覺轉(zhuǎn)瞬即逝,她被他抱著,放在了書桌上,男人躋身于她兩腿之間,大掌扣著她后腰,菲薄的唇貼著她的耳廓,溫?zé)岬臍饬骷さ盟⑽?zhàn)栗了下。
他說:“你都想了他多少年了……以后,不準(zhǔn)再想。”
許梔抬起手抱住他,忍不住笑,覺得此刻的他有點霸道,還挺新鮮的。
“嗯,以后只想你,只想你行了吧?”她說。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