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很安靜,只有燭火輕輕跳動。
姜舒眉頭微蹙,倚在榻上睡著了。
睡夢中都蹙著眉抿著唇,足以證明她有多難受。
郁崢蹲下身,自責(zé)心疼抬手,用溫?zé)嶂父箵崞浇姘欀拿碱^。
“嗯——”姜舒被擾醒,睜眼瞧見郁崢,輕聲道:“處置妥當(dāng)了?”
身心皆疲沒睡醒的姜舒,嗓音輕柔中帶著幾絲憊懶的嘶啞,似貓爪撓心,聽的郁崢心口微癢。
“嗯?!庇魨樅黹g輕滾的應(yīng)聲。
姜舒沒有問他如何處置的瑞雪,她相信郁崢自有分寸。
郁崢也不愿與她說這等污穢血腥之事,眸光掃向姜舒雙腿問:“可還疼?”
姜舒面皮發(fā)熱的點(diǎn)頭。
一下午的時間,不管是哪里都受不住這般廝磨,何況是嬌嫩軟肉。
郁崢從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瓷罐,溫聲道:“這是止痛消腫的藥膏,我給你抹上?!?
他一直記掛著姜舒腿間紅腫,回來時繞道去了府醫(yī)處,拿了最好的藥膏。
郁崢將藥膏放到一旁小幾上,動作輕柔的褪下姜舒褲子。
柔嫩雪膚暴露在寒冷冬夜中,冷的姜舒打了個顫栗,按住郁崢的手道:“我……我自己抹?!?
兩人雖親密無間,但這地方委實(shí)過于私密,姜舒還是不好意思。
郁崢看著她拿著藥罐哆嗦的手,無奈低嘆:“我來,你我之間還有何不能。”
語罷,郁崢果斷從姜舒手中拿過藥膏擰開,用中指剜了一坨指尖大小的藥膏,輕抹于姜舒雙腿紅腫處。
冰涼的藥膏在滑嫩肌膚上暈開,帶著郁崢指尖的溫度,令姜舒嬌軀輕顫,情不自禁溢出一聲輕吟。
郁崢聽的眉稍一挑,抬眸望了眼姜舒,俯身吻了下修長玉腿。
這一吻,惹的姜舒心尖一抖,俏臉緋如三月桃花。
郁崢低笑:“舒兒喜歡?”
那他可記住了。
杏眸嬌嗔的瞪了一眼,姜舒拉起褲子道:“我困了,要睡覺了?!?
郁崢聞,收起藥膏將她抱回床榻,隨后滅了燭火,脫去鞋襪外衣跟著上床。
拉過錦被蓋好后,郁崢寬大手掌輕覆于姜舒小腹,略有些激訝問:“我們當(dāng)真有孩子了?”
他沒做過父王,難免有些亢奮。
“只是猜測,尚不能確定?!苯媾滤?,不敢篤定。
郁崢溫聲含笑道:“無妨,再過些時日便能診出來了。”
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蘊(yùn)滿了無限期盼和愛意,注定與眾不同。
想到下午的顛騰,郁崢擔(dān)心傷到孩子,憂心問:“可有覺得不適?”
“沒有?!苯娲蛄藗€哈欠。
郁崢雖中了藥,但理智尚存,十分克制小心,除了腿和手外,姜舒沒有感覺到其他不適。
郁崢聽后放了心,熟練的吻了下姜舒額頭,溫聲道:“睡吧?!?
黑暗中,姜舒枕在郁崢臂彎,郁崢輕撫著她的后背,哄她入眠。
翌日,天氣沉郁陰冷。
郁崢早朝后去了鐘靈宮,同毓貴妃和皇帝說了繞指柔一事。
“宮中竟有人私買這等禁藥!”毓貴妃大吃一驚。
皇帝也很意外,當(dāng)即讓毓貴妃徹查。
毓貴妃遲疑道:“皇后才是六宮之主,按理該由她查處?!?
皇帝冷哼:“她素來瞧不慣你,更不喜崢兒,此事交由她查,最后怕是敷衍了事,弄不好還會挾私報復(fù),惡意敗壞崢兒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