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被他這眼神驚的心頭一抖,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郁崢水淋淋的步出浴池,三兩下解了腰帶除了濕衣,長臂一伸將姜舒拽進懷里。
強忍了兩刻多鐘,郁崢已然到了極限,雋臉漲紅如血。
顧不得溫柔相待,郁崢著急忙慌的剝了姜舒衣裳,迫不及待。
姜舒被郁崢的模樣嚇到,顫聲道:“夫君,我……我可能有孕了,你……輕點?!?
郁崢聞,墨眉擰作一團。殘存的理智快速思考,眸光落到姜舒如玉長腿上時,他隱忍克制的啞聲道:“把腿并攏?!?
他實在忍不住了,只覺胸腹被烈火灼燒,快要爆體噴發(fā)了。
兩人肌膚相貼,又冷又熱。
姜舒從不知,夫妻親密竟會這般難受痛苦。
失去衣物蔽體冷的她直哆嗦,可郁崢的灼燙又燙的她發(fā)顫。
憋了許久,郁崢難受不已,釋放一番后稍稍緩解了些,重喘著抱起姜舒去了床榻。
“舒兒,幫幫我?!庇魨橂y耐的吻上姜舒櫻唇,抓著她的手求助。
一次又一次,姜舒只覺腿和手都要廢了,郁崢的面色才逐漸恢復正常,不再漲紅的嚇人。
然郁崢雖恢復了理智,但藥效并未全退,他仍舊難受的緊。只是不再似之前那般急不可耐,能緩下來親吻姜舒,待她做好準備后再共赴。
守在屋外院中的冷星幾人,聽到屋中喘吟由大漸弱,看到天邊落日緩緩西沉,在心中暗嘆繞指柔之強勁霸道。
霜華聽的面紅耳赤卻又膽顫心驚,她心知瑞雪是被逐風帶走了,但她卻半點也不敢問。
事到如今,一切都顯而易見。
郁崢的繞指柔,是瑞雪下的。
待郁崢解完藥,便要處置瑞雪了。
膽敢對郁崢下此等陰損媚藥,瑞雪怕是性命難保。
駕著馬車趕回王府的追云幾人,同樣守在院中,等著郁崢傳喚。
楮玉檀玉得知瑞雪干的事兒后,氣紅了眼直磨牙,低聲唾罵了瑞雪一下午。
霜華聽在耳中,完全不敢搭腔辯駁。
云雨終歇,偌大床榻被滾的凌亂不堪。
姜舒癱軟在床上,像條擱淺的魚,呼吸艱難。
郁崢躺在她身側(cè),精疲力盡的喘息著。
不知躺了多久,郁崢恢復了幾分力氣,朝屋外喊了一聲。
候在屋外的幾人應聲而動。
霜華習慣性的欲推門進去侍候,卻被檀玉一把推開。
“你跟瑞雪情同姐妹,誰知道你藏著什么心?!?
霜華聞,張了張嘴百口莫辯。
檀玉讓追云看著霜華,她和楮玉進屋侍候。
經(jīng)此一事,追云幾人也對霜華沒底。甚至他們都不確定,此事是否與霜華有關(guān)。
霜華知道她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人信,捏緊了手站在院角,等著郁崢審問。
楮玉檀玉進屋后,按郁崢吩咐,備了干凈衣裳放進浴房,收走地上臟衣退出內(nèi)室。
待郁崢將姜舒抱進溫泉泡浴后,兩人再次進去,利落收拾床榻,換上干凈被褥。
“舒兒,對不起。”郁崢一邊給姜舒清洗,一邊愧聲道歉。
姜舒有氣無力的凝望著郁崢雋臉,虛聲問:“你可好了?”
“嗯,委屈你了。”郁崢頷首,自責的將姜舒擁進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