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死,他那一枝頭的人都會跟著倒大霉。
因為這事涉及唐國禮,我也不好一直去問他結(jié)果。
畢竟他們是親戚。
聊了一會,胡海推門進來,手里提著兩只烤雞。
聞到香味,胡文耀和胡文輝眼睛又綠了。
他們兩兄弟脫困后,基本上是除了睡覺就是吃。
我跟胡海說,我今晚要去澤菏辦點事,明天在澤菏碰頭,一起回龍虎山。
胡海一聽,要讓胡河跟著我去。
我拒絕了。
許婉容的事,算是個人的恩怨,我不想讓其他人參和進來。
從胡文輝和胡文耀房間出來,路過張子然門口,見房門虛掩,我敲了敲。
他在里面,我就進去跟他說了一聲。
張子然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我出來到門口的時候,他才追著道:“李陽,投票的時候,你別指望我們會偏向你?!?
我笑了笑,準備關門,不過這時對面的郭開把門打開道:“張道友,這一次的事雖然說不上圓滿,但我覺得李陽道友的功勞最大?!?
“對于你剛才的提議,我暫時保留意見!”
我看了眼郭開,眉頭微皺,他這是要提前攤牌?
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回去的這一路,他日子怕是不好過。
但看到郭開眼里閃過幾分狡黠,我就明白了。
他這是想兩邊撈好處了。
想明白這點,我也沒說什么,沖郭開點了點頭,然后和黃九回房間拿了行李,出門打車就去了車站。
我們到澤菏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從車站打了個車,直接就去了許婉容開過房的五星級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