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窗子前看了一眼,樓下三四十人,把旅館的門堵得水泄不通。
這些人里,有一部分是心有不甘,但有一部分,純屬就是要惡心我。
我有些擔(dān)心。
玄世界的高層會不會借機(jī)刁難,逼著我去挖爺爺?shù)膲灒?
不過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不是我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了。
還得看小翠、左道然、癡道人他們怎么跟許、何、張三家斗。
而三家后面,有嶗山、青城山等門派。
細(xì)算起來,小翠他們還是處于劣勢。
我分析了一下,黃九道:“已及那么麻煩,不如讓癡道人別活了,一次性解決算了!”
話是這么說。
但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要是所有問題都用動刀子來解決,用不了十年,玄世界就不復(fù)存在了。
漂亮的自由之花,總是要開在鮮血上的。
我拉上窗簾道:“別管他們,這事張子然和陳群會處理。對了,黃龍令呢?”
黃九從我身上跳下來,從床底下拖出一個小包包,打開后里面是張子然他們給我的補(bǔ)償,黃龍令也在里面。
黃九把黃龍令拿出來搖了兩下道:“有這玩意在手里,以后我們就能干點水上的活計了!”
我道:“收起你的幻想,我們一會就回澤菏,去找許婉容。”
黃九瞪著眼睛道:“你要把黃龍令還給她?”
我點點頭。
黃九跳到我肩膀上,用爪子探了探我的腦門道:“沒發(fā)燒啊?你說什么胡話?!?
我道:“許婉容把黃龍令給我,肯定有她的目的,不問清楚我心里膈應(yīng)?!?
黃九道:“那你就別想了,那小娘皮肯定早就跑了,黃龍令,就當(dāng)是她在我們那兒吃住的費用。”
我有種感覺,許婉容肯定還在澤菏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