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下次可不要再這么魯莽,方才我都快被你嚇?biāo)懒?。?
李園,白忘語看著眼前的少年,苦笑道。
到現(xiàn)在,他背后的冷汗還沒干。
這幾日,他跟著李兄擔(dān)驚受怕的次數(shù),已超過以前半輩子的。
“淡定。”
李子夜拍了拍小紅帽的肩膀,咧嘴笑道,“儒首是天下之師,又怎么和我一個小輩計較,況且,儒首讓你跟在我身邊,就說明我于太學(xué)宮還有價值,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拍死我?!?
他是有些急了,但是,他又不是傻子。
找死的事,他可不會干。
“……”
白忘語無語,他承認,儒首應(yīng)該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輕易生氣,但是,李兄的舉動實在太過驚世駭俗。
在這世間,誰又敢對儒首如此無禮。
即便西域天諭殿那位驚才絕艷的殿主,見到儒首,也要客客氣氣執(zhí)禮。
“老白,你就是太過守禮了,儒首拋去太學(xué)宮之主的身份,也就是一位再平常不過的老人家,又不是洪水猛獸,你至于這么害怕嗎?更何況,你還是儒門的大師兄,他還能吃了你不成。”李子夜一臉恨其不爭地說道。
“咳!咳!”
白忘語聞,一口氣差點上不來,臉色一陣潮紅,掩嘴劇烈咳嗽起來。
“老白,你怎么了,是傷勢復(fù)發(fā)了嗎?”
李子夜見狀,上前一步,面露關(guān)心道。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