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槨行走,他認識兩個人,一個是怪談?wù)搲谋彻兹死虾?,另一個是在鐘樓遠征隊的何漢。
從實力上來看,怪談?wù)搲谋彻兹丝隙▽嵙Ω鼜?。畢竟是古人,而且能和王志軍這樣級別的人物“談笑風(fēng)生”。
但是他已經(jīng)死了幾百年了,再加上也一直不支持自已轉(zhuǎn)成棺槨行走這樣邪性的職業(yè)。
高深在后臺給他發(fā)了私信,請教了一下他的意見。怪談?wù)搲械睦虾芜t遲沒有回復(fù)自已,倒也在意料之中。
另一位鐘樓中的何漢。雖然并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但是通過林虹鹿,應(yīng)該可以和他取得聯(lián)系。
在齊崢嶸的工作室中,林虹鹿給出自已手機號。說起來,在離開鐘樓之后,又被困在血之門中,高深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和林虹鹿聯(lián)系了,不知道他們遠征隊撤出鐘樓了沒。
撥通這個熟悉的號碼,很快打通了。
手機那段,傳來了林虹鹿熟悉的聲音:
“高深!是你。
“果然,我說你一定從鐘樓之中安全撤出了。白骨僧的活動跡象似乎消失了,你把它處理掉了吧。還有鐘樓的四樓,被衛(wèi)星拍攝到一直在流血,這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
“快點告訴我,急死我了?!?
通過和林虹鹿的交流,高深大概得知了那一天自已離開之后,鐘樓遠征隊其他人的情況。
amy,何漢等人,確實按照自已的要求,直接敲響鐘離開鐘樓了。
齊崢嶸下落不明,不知道是不是上四樓去了。
最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在撤離之前,林虹鹿強迫江心月對著一樓的鐘許愿,治好她病態(tài)的心理。
沒有了商隱的復(fù)活手段,江心月絲毫不敢和遠征隊眾人硬剛,乖乖許下了愿望,被傳送到了二樓。然后自已找到二樓的許愿鐘,傳送出去了。
目前,她被關(guān)押在博物館的地下三層,仍然每日接受著精神醫(yī)師的觀察,以及服用大量精神藥物。
江心月的不穩(wěn)定性太高了,她是否真的被許愿鐘治好了,還是在偽裝著又測試什么陰謀,還需要進一步評估。
因為鐘樓之旅,林虹鹿的妹妹林虹麋升職了,被調(diào)去地下十層成為部長的助手。高深懷疑,與其說是升職,不如說是變成了軟禁在十層的人質(zhì)。
在問到何漢的下落,現(xiàn)在能夠聯(lián)系到他時,林虹鹿淡淡一筆帶過:
“有一段時間,可能聯(lián)系不到他了。”
高深:
“為什么?”
林虹鹿:
“他在執(zhí)行一項新的任務(wù),和對策科兩位隊長一起,前往太平洋的帕勞群島,處理‘人類清除計劃委員會’留下的符號?!?
人類清除計劃委員會?
高深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心念一動:
“他們的標記,是不是一只鳥,一張翅膀展翅,另一張閉合?”
林虹鹿有一些意外:
“你也知道告死鳥的符號?
“這可是機密,需要一定對策科一定權(quán)限的人才能接觸到。你是在哪里看到這個符號的?”
高深不能說出來,因為這是在黑門后的血月小學(xué)看到的。
行政樓處,儺面匠變成的那個怪物的老巢,出現(xiàn)過這個所謂的“人類計劃清除委員會”的告死鳥符號。
看來,當(dāng)年,江心月的老爹,也和這個組織有過一定程度聯(lián)系。
唯一的謎團是,江心月的老爹,是被自愿做成那副樣子的,還是某項實驗失敗后的產(chǎn)物。
見高深沒有回答的意思,林虹鹿也沒有強迫他。這位“非官方驅(qū)鬼人”身上的謎團已經(jīng)夠多了,在鐘樓的時候,他就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穿越者。
林虹鹿只是建議高深:
“要不要考慮加入對策科,我可以做你的擔(dān)保人。
“以你的實力,能成為對策科的中層戰(zhàn)力,執(zhí)行官。
“未來說不定有一天,能夠爬到十隊長的職位?!?
“加入對策科之后,不僅能夠共享許多怪談的資料和情報,還能夠得到對策科其他成員和小組的支援,再也不用像是現(xiàn)在這樣單打獨斗了。
“錢的問題,更加可以解決。只要不是太過離譜的經(jīng)費申請,一小時之內(nèi)都會得到批準?!?
高深:
“下次吧,下次一定?!?
雖然林虹鹿極力勸解自已加入對策科,但是對策科一天是羊枯掌握,自已就不可能加入。
誰知道,自已的這位師兄,準備把對策科改造成一個怎樣的組織。
林虹鹿聲音有些遺憾,但還是沒有繼續(xù)勸說下去。
她改變了話題:
“你突然之間急著找老何,是有什么事情么。
“該不會,你最近開始學(xué)習(xí)棺槨行走,準備煉制一具尸傀吧?!?
林虹鹿的本意是開玩笑,但是高深認真道:
“對。
“你們對策科的基地博物館,有沒有適合的尸體?要生前比較厲害的那種,最好還有一點怪談的特殊能力?!?
電話那頭,高深明顯聽到了林虹鹿倒吸了一口冷氣,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鐘。
林虹鹿:
“你是認真的?
“沒有和我開玩笑。”
高深:
“除了這件事,我還有什么能夠去找何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