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頌川的全身上下沒有哪里不好看的,他整個人就像個藝術品,而對于趙汀蘭來說,她最挪不開眼的就是沈頌川的頸部,就像有的人天生喜歡長腿柳腰一樣,趙汀蘭喜歡的是男人性感的喉結、鎖骨。
這下才是真真切切的要命了,沈頌川本來就有火,現在就像是被倒進了一盆汽油,猛烈如巖漿一樣燃燒了起來。
趙汀蘭其實已經以為自己剛才的那個吻挺se的了,可沈頌川現在才把真正的yu教是什么教給了她。
箭在弦上卻不敢發(fā)的滋味沈頌川算是領悟透了,他把趙汀蘭重新往自己懷里一摟,深吸了一口氣,硬生生地把所有想法都給憋了回去:
“還有半個月?!?
還有半個月就滿三個月了。
趙汀蘭也出了一身汗,她靠在沈頌川的胸前,男人的心跳和他這個人一樣強有力,一下一下的,像戰(zhàn)爭時候的鼓點似的,既具有生命力。
她又往沈頌川的身邊近了一點,一只手摸他的喉結,一只手在他的腰腹處,她什么都沒說,又像什么都說了。
趙汀蘭在釋放她的想法,最原始的想法。
“你不是要和我說原因?”沈頌川把她的兩只手扣在了一起,自己卻一點不收斂,又親了上來。
因為要給趙汀蘭留一張小嘴兒解釋,所以他只能親別的地方。
趙汀蘭:“......干嘛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碰他就不行,他呢?
她的聲音有種淡淡的壓抑,說著說著又閉上了眼睛。
要不怎么說男人在某些事情上有著無師自通的天賦,沈頌川這樣聰明,剛剛那一會兒已經找到了她身上敏gan的地方。
這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