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秋覺得自己有必要也讓沈頌川看一看自己的妻子曾經(jīng)是怎樣跪在地上舔別的男人的。
不過,她要重新把信封一下,不能讓沈頌川發(fā)現(xiàn)她在把這信給他之前就已經(jīng)看過了。
宋雅秋沒有那么傻,這些信是寫給余路平的,與其蠢到當(dāng)成匿名信放到沈頌川的桌子上,還不如直接大大方方地送過去,說不定還能混混好感。
她悄悄地把其中幾封信收了起來,當(dāng)然,趙家的地址也早就被她抄了下來。
對付趙汀蘭這事兒宜早不宜遲,宋雅秋立馬就寫了一封信,換了一身漂亮的布拉吉之后出了門。
“喲,雅秋出門辦事???今天早上怎么沒組織跳舞?”
宋雅秋的眼睛從那邊被圍在正中間的趙汀蘭身上瞥過,笑著說:“今天有點重要的事情耽誤了,沒事兒,晚上吃完飯咱們接著來。”
“行,等你!”
王嬸子聽了之后也挺高興的,她長得胖,正需要減肥,可一個人運動一點動力都沒有,這有人組織跳舞當(dāng)然比她自己在家里瞎搗鼓強多了。
她笑呵呵地告訴了趙汀蘭這件事,還讓趙汀蘭沒事的話也跟著大家一起強身健體。
梅姐本來還想提醒王嬸子一下,許嬸卻拉了一把梅姐,在她耳邊悄悄說:
“那件事說到底還是余路平作孽,和宋雅秋的關(guān)系不大,現(xiàn)在他們幾個也都各自有了各自的家庭,以后又要生活在一個院子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梅姐心想也是這個道理,她看向趙汀蘭,趙汀蘭淡淡的笑著說:“好呀,反正現(xiàn)在我也沒什么事情做,晚上嬸子們出來跳舞就喊我一聲,我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