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嫂子故意大聲哎喲了幾句,王嬸子又著急了,一邊看著屋里,一邊去捂燕嫂子的嘴,“行了!怎么就有這么疼了!”
燕嫂子把王嬸子的手拿下來,笑得花枝亂顫,“我能是那樣的人嘛,要是你說了什么得罪沈首長的話,我肯定提醒你的??!我這不是想著你說的也不是什么趙同志的壞話,說不定還能撮合撮合人家小兩口夜里的感情呢!”
這話一出來,三個女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誰說不是呢?王嬸子剛才可都是挑著重點說的,她們就不信沈頌川留意不到!
王嬸子想了想,又小聲說:“但沈首長也肩寬腿長的,夜里應該也帶勁。”
許嬸:“......”
燕嫂子:“......”
這人,怎么一天到晚琢磨的都是夜里那事兒呢?
可話又說回來,沈頌川作為家屬院里的黃金單身漢,平時確實沒少被女人們惦記。
事業(yè)和家庭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更是沈頌川的長相和身材,雖然剛剛王嬸子說趙汀蘭長得比文工團的那些女演員女舞蹈隊員還漂亮不假,可沈頌川的長相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
而且沈頌川那一身腱子肉,肯定有勁。
許嬸忽然說:“你這么一說,我倒想瞧瞧這兩個人生個孩子長啥樣了。”
燕嫂子想了想,意味深長:“那估計不得了了。”
房間里的趙汀蘭疑惑地抬起頭,看向房間中間的電燈泡。
供水電還有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