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靜悄悄的,馬路上兩個少年在玩滑板,笑聲在馬路上回蕩。一個鄰居正在修剪門前的草坪,看見凌霄的時候還和凌霄打了一個招呼。周圍也沒有停放陌生牌照的車輛,一切都很正常。
凌霄保持著一份謹(jǐn)慎和小心,主要是因為他將薇薇安和泰格安排在家里,這樣做便有一個安全隱患——那個“v字仇殺客”知道薇薇安還活著的話,他會殺人滅口。
“倘若我是那個v字仇殺客,我也不會這么快找到這里吧?”凌霄的心里這樣想著,然后開門走了進(jìn)去。
咔一聲槍栓拉動的聲響,門戶忽然傳來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老板?”
凌霄被嚇出了一聲冷汗,他側(cè)目看著坐在輪椅上泰格,苦笑地道:“你想嚇?biāo)牢野。肯麓尾灰@樣了?!?
泰格收起了他的m4步槍,“我坐在輪椅上,沒法利用貓眼看外面的情況。我聽到有車開來,我估計是你,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要做一些防范的。”
不愧是從阿富汗戰(zhàn)場上回來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特種兵,他的身上有著冷靜、謹(jǐn)慎和敏捷的特性,這些都是一個職業(yè)保鏢需要具備的素質(zhì)。可以預(yù)見的是,如果他的雙腿能恢復(fù)健康,他將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保鏢。
更讓凌霄感到滿意的是,就剛才,他居然沒有察覺到泰格就藏在門后,這份潛伏的能力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出來的!
“你們在聊什么?”薇薇安出現(xiàn)在了一樓客房的門口。
她的身上披著一件寬松的睡衣,腳上穿著一雙有著卡通飾物的拖鞋,給人一種很慵懶的感覺。凌霄也第一次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一絲女人的味道。
“你怎么起床了?”凌霄走了過去,“你昨晚才動了手術(shù),你得在床上躺著休息?!?
“我感覺好多了,我不想在床上躺著?!鞭鞭卑舱f,似乎是為了證明她確實好多了,她還輕輕地抬了一下腿。
那是一條雪白的粉腿。
凌霄有些尷尬地移開了視線,“不管怎么樣,你最好還是在床上躺著?!?
“好吧,我聽你的?!鞭鞭卑舱f道:“不管,你得給我換藥。我的身上還纏著棉布,有點發(fā)癢?!?
昨晚凌霄用來包扎傷口的材料是她的秋衣,那上面滿是血污,很臟,她的皮膚有過敏的現(xiàn)象也是正常的。
凌霄說道:“好吧,不過我們把飯吃點東西再弄吧,回來的路上我在肯德基買了三份快餐。”
“好啊,我正愁中午應(yīng)該吃什么呢,我哥弄的食物很難吃?!鞭鞭卑舱f。
泰格瞪了她一眼,卻沒說什么。
吃了快餐,凌霄提著一只急救藥箱來到了薇薇安的房間之中。泰格并沒有跟來,換藥這種事情,身為哥哥的的他肯定不方便來湊熱鬧。凌霄是醫(yī)生,這又另當(dāng)別論。
除了急救藥箱,凌霄還準(zhǔn)備了一盆熱水,一張干凈的毛巾。
薇薇安坐在一只凳子上,隨手脫掉了披在身上的睡衣,露出了鮮嫩的上身。她的胸與腰上都纏著布條,布條上滿是血污和草根、泥巴,看上去卻實很臟。她的皮膚上也有一些血污,昨晚凌霄根本就沒有時間和心情幫她處理這些血污。
“昨晚你給吃的是什么藥呢?”薇薇安問道。
凌霄一邊解著纏在她腰上的布帶,一邊說道:“那是我自己配制的藥,在別的地方你是買不到的。不過你放心吧,它很安全,沒有任何副作用?!?
“那個家伙讓我偷的就是這種藥嗎?”薇薇安忽然問道。
她很聰明。
不過她卻不知道她所服用的回生丸僅僅是其中一種,且遠(yuǎn)不及來生丸和神秘藥丸的價值。
凌霄淡淡地道:“是的,你還得慶幸我沒有讓你得逞,不然的話你已經(jīng)死在山谷里了?!?
“我會查出他的身份的,我會讓他付出血的代價?!彼穆曇衾浔?,眼神也冷冰冰的,感覺她一下子就變成了那個渾身都充滿危險氣息的女飛賊。
凌霄說道:“我得提醒一下你,你和你哥哥為我工作,我是正當(dāng)商人,違法犯罪的事情你們就不能去做。你要報復(fù)他可以,但是……”
薇薇安打斷了凌霄的話,“你放心吧,我和我哥哥不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的?!?
“這樣就好?!绷柘鼋忾_了她腰上的布帶。
腰上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疤,傷疤周圍有一點泛紅的現(xiàn)象,不過那是正常的。她的傷口能恢復(fù)得如此迅速,這顯然是那顆回生丸的作用。這樣的傷,要是在醫(yī)院治療的話,她此刻恐怕床都下不了。
薇薇安伸手摸了摸背上的傷口,欣喜地道:“老板,你真厲害,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醫(yī)生。”
“不要用手去摸,會感染的。”凌霄打了一下她的手,然后用打濕的毛巾為她擦拭傷疤周圍的血污和皮膚上的臟臟的東西。
清理了背上的傷口,凌霄又解開了她胸上的布帶。
完全一樣的情況,胸上的傷口也已經(jīng)結(jié)疤,恢復(fù)得很好。
給她處理腰部傷口的時候凌霄還算自然,可處理胸部傷口的時候他就沒那么自然了。薇薇安畢竟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妙齡女郎,容器的尺寸也相當(dāng)可觀,再加上一張冷艷的面孔,她的誘惑力是很強(qiáng)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