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子推了她一下,“你干什么?你不想要你的小命了嗎?”
“別沖動,我以為是我的一個朋友在和我開玩笑?!庇心敲匆稽c時間,黃舒雅正以為是凌霄在跟她開玩笑,所以才冒險回頭去看一下,但對方的面孔卻讓她死心了,也更恐懼了。
黃舒雅和陌生男子很快就走到了福特皮開車前。黃舒雅故意放慢了腳步,她祈禱凌霄就坐在駕駛室里,而且已經(jīng)看到了她,然后會想辦法救她。她相信凌霄能救她與危難之中,就像那次在荒山別墅帶著她從地下安全屋逃生一樣。
然而,駕駛室里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人。
黃舒雅跟著又瞧了一眼后座,她的心也就在這一刻冰涼了,“凌霄,你個笨蛋,你跑什么地方去了???有劫匪要綁架本小姐??!”
卻就在這時,身后的劫匪忽然打開了副駕駛室的車門,冷聲說道:“上車!”
黃舒雅頓時愣住了,“這……車是你的?”
“你有病嗎?”劫匪冷冷地道:“你現(xiàn)在被綁架了,你居然還有心情問我這車是不是我的?”
“不是,我以為是我朋友……”黃舒雅忽然從車窗上的倒影看見了身后的劫匪是用什么抵住她的腰肢了——一支鋼筆。
“上車!不然我殺了你!”劫匪推了黃舒雅一下。
黃舒雅忽然轉(zhuǎn)身,一粉拳打在了凌霄的肩頭上,氣惱地道:“凌霄,你這家伙,你要嚇?biāo)牢覇??可惡!?
“哈哈哈……”凌霄笑了起來。
黃舒雅忽然一膝蓋撞下了他的小腹下面的位置上。
凌霄的笑聲頓時停頓了,笑容也僵在了臉上。黃舒雅這一膝蓋是真的是使勁來撞的,猝不及防之下他頓時中了招。那個地方被攻擊,疼痛就可想而知了。
黃舒雅伸手抓住凌霄的臉,使勁地?fù)杆哪樒ぃ垌锩嬉渤錆M了驚訝和好奇的神光。報復(fù)了凌霄之后,她跟著就被凌霄的“臉”吸引住了。她懷疑凌霄戴著某種仿真面具,可是她摳來摳去都沒有摳下一點什么來。
她并不知道,凌霄所使用的人皮面膏是什么東西,除了皮膚的溫度有一些差別外,肉眼根本就分辨不出真假來。當(dāng)然,如果仔細(xì)去看人皮面膏與真正的皮膚交界的地方還是能瞧出一點細(xì)微的痕跡,可那非得很仔細(xì)很細(xì)心才能發(fā)現(xiàn)。
凌霄退開了一步,“好了,上車吧,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
黃舒雅不再胡鬧了,她鉆進(jìn)了福特猛禽車?yán)铩?
凌霄繞過車頭也上了車,然后開著車子駛進(jìn)了車道。
“你的臉是怎么回事?”黃舒雅這才出聲問道。
“一種化妝術(shù)?!绷柘鲇行┑靡獾氐溃骸霸趺礃樱框_過你了吧。”
黃舒雅又一粉拳打了過去,“你還好意思說,我都快被你嚇?biāo)懒?!?
“哈哈哈……誰讓你先開了頭?上次你把我嚇一跳,我現(xiàn)在不過是以彼之道還彼之身而已?!?
“不行,這么厲害的化妝術(shù)你非得教會我才行?!秉S舒雅又伸手去摸凌霄的臉。
這一次凌霄沒有制止她,放任她的柔荑在他的臉上摸來捏去。看著她新奇和羨慕的眼神,他就忍不住一陣小得意。當(dāng)初,他知道陳小七的化妝術(shù)的時候也是這么一個心態(tài),想學(xué)得很,現(xiàn)在黃舒雅也是這般心思,這讓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你教不教我啊?”黃舒雅心急得很。
凌霄想了一下才說道:“不是我不愿意教你,我得問問七姨才能答復(fù)你?!?
這門化妝術(shù)是七姨的祖?zhèn)鹘^技,他能學(xué)到已經(jīng)是很破例的事情了,如果他要傳授給別人,出于對陳小七的尊重,他理應(yīng)征得陳小七的同意。這不是版權(quán)的問題,卻比版權(quán)更加重要。
黃舒雅的小嘴跟著就翹了起來,很不甘心的樣子。
凌霄笑道:“不過,我不能教你的話,我也可以給你藥膏啊,你可以玩一玩?!?
“藥膏在哪?”黃舒雅心急地道,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我說你著什么急呢?等從圣地波卡回來再說吧。”凌霄說道。
“去圣地波卡找約翰博格神父嗎?”黃舒雅說道:“我上次去的時候教堂沒人,不知道這次去他在不在教堂里。另外,就算是去找約翰博格神父,你也沒必要化妝成這樣吧?”
凌霄將約翰博格神父寄給他人皮書的照片,還有那段留的事情告訴了黃舒雅,最后又說道:“我現(xiàn)在根本沒法破解那種文字,我懷疑他掌握著一些線索,所以想去碰碰運氣。我估計他在暗中觀察過我,記得我的樣子,所以我換一張臉去教堂看看,到時候你幫我打掩護(hù),嗯,我們就家假裝是同學(xué)吧?!?
黃舒雅點了點頭,“好吧,我們假裝是同學(xué),到時候你少說話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我,我認(rèn)識他,他對我的印象還不錯。”
凌霄轟了一腳油門,福特猛禽忽然加速,望著圣地波卡村的方向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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