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趕緊清除心里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專心地學(xué)起了舞蹈。
漆雕小蠻很細心地教著他,要是被他踩了腳,她就踩回去,要是被他碰到了前面,她就羞惱得瞪他一眼。
開頭很緊張,很笨拙,但凌霄很快就學(xué)會了,畢竟他的身體的協(xié)調(diào)性是很強的,掌握了基本的要點之后,他和漆雕小蠻的舞姿也漸入佳境,變得好看了起來。
一曲終,漆雕秀影和傅偉業(yè)退出了舞池。
凌霄和漆雕小蠻也退出了舞池。
“凌醫(yī)生,你的舞跳得不錯嘛?!逼岬裥阌靶χf。
漆雕小蠻說道:“姐,你不知道他有多笨,我的鞋子上都鑲滿他的腳印了。”還有更尷尬的,她說不出口。
“第一次就能跳這么好,很可以了?!逼岬裥阌罢f。
“我去一下洗手間,我得把鞋子上的腳印擦掉?!逼岬裥⌒U瞪了凌霄一眼,徑直去了洗手間。
“秀影,我們?nèi)プ??!备祩I(yè)溫和地道。
漆雕秀影說道:“不,我還沒跳夠了,我還想再跳一曲。”
“那我再陪你跳一曲吧。”傅偉業(yè)笑著說。
“你累了,休息一下吧?!逼岬裥阌坝謱α柘稣f道:“凌醫(yī)生,可否賞臉跳個舞呢?”
凌霄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漆雕秀影會主動邀請他跳舞,而且還是當著她的追求者的面。
“你能邀請我妹妹跳舞卻不和我跳,你什么意思呀?”漆雕秀影的臉上雖然還保持著淡雅的笑意,但眼眸里卻浮現(xiàn)出了尷尬的神光。
凌霄慌忙上前牽著她的手,與她步入舞池。這種時候拒絕一個美麗的女人,那真的是很沒風(fēng)度的事情。
傅偉業(yè)剛剛還保持著笑容,但兩人進入舞池之后他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凌霄輕輕地摟著漆雕秀影的小蠻腰,漆雕秀影也輕輕地依偎在他的懷中,很恬靜的樣子。同樣是跳舞,剛才她和傅偉業(yè)跳的時候還刻意保持著一點距離,跳得中規(guī)中矩,但是和凌霄跳的時候,她的姿勢卻又要曖昧溫馨得多。
漆雕小蠻返回宴會廳,目光落在舞池之中,神色怪怪的。
傅偉業(yè)說道:“這個凌霄,很討人喜歡啊,剛才和你姐跳舞的時候,你姐說了很多關(guān)于他的事情?!?
漆雕小蠻從舞池之中收回了視線,“嗯,他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如果你和他成了朋友,你就會更了解他?!?
“你很了解他嗎?”
漆雕小蠻輕輕地搖了搖頭,苦笑道:“他是一個渾身都是謎的家伙,要了解他,那恐怕需要很長的時間?!?
“你喜歡他?”
漆雕小蠻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想說什么呢?”
傅偉業(yè)笑了笑,“沒什么,隨便說說而已。”
他心里確實有話想說,可面對漆雕小蠻和漆雕秀影那宛如一人的奇特關(guān)系,他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勇氣。
一曲終,凌霄和漆雕秀影離開了舞池。
“凌醫(yī)生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啊,我還沒見過誰兩曲就能跳到你那么熟練的程度呢。”傅偉業(yè)笑著說道。
凌霄說道:“過獎了,呵呵,我練過武,身體的協(xié)調(diào)性比較好吧,加上這種舞蹈也不是很復(fù)雜,很容易學(xué)會的?!?
漆雕秀影卻把她的漆皮高跟鞋亮了出來,指著鞋面上的腳印說道:“偉業(yè)你還是別夸他了,你看著腳印就是證據(jù)。”
凌霄頓時窘得臉都紅了。
“大家請入席吧?!逼岬袢噬降穆曇?。
賓客們紛紛入席,男士為女士拉開座椅。
傅偉業(yè)替漆雕秀影拉開了座椅,漆雕秀影坐了下去。
漆雕小蠻看了凌霄一眼。
凌霄也趕緊替漆雕小蠻拉開了座椅,然后請她入座。
“這樣的場合哪里是吃飯啊,簡直是受罪?!绷柘龅男睦锇蛋档氐溃€是喜歡在懸壺莊園里的吃飯的氣氛,一張大餐桌,黎浩、安娜、安佳,還有余晴美和何月娥,大家想聊就聊,想喝就喝,半點都不拘束。
席間,凌霄的視線移到了旁邊的一張餐桌上。木婉音和司徒有義并肩而坐,正低聲交談著什么。
木婉音端起一杯紅酒,發(fā)現(xiàn)凌霄正看著她。她將手里的酒杯舉了起來,然后沖凌霄笑了笑。
凌霄靜靜地看著她,心里猜測著她研究那本假《黃帝外經(jīng)》已經(jīng)到了什么程度了。
忽然,腳背傳來刺痛,凌霄低頭一看,卻是漆雕小蠻的高跟鞋正端端正正地踩在他的腳背上。
然而,痛的不僅僅是他的腳,還有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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