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玩得太過火了,注意點分寸好。”
“我有分寸的?!?
“好,再見?!?
“再見?!眳橇紥炝穗娫?。
凌霄問道:“黃博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吳良說道:“這會展中心是他的,那瓶價值不菲的紅酒也是他的藏品,這個主意也是他的?!?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怎么知道?你問他去!”吳良很惱火的樣子。
“美玲姐,我們走吧。”凌霄不問了。
林美玲挽著凌霄的胳膊,跟著他離開了。
如果不是黃博打來的那個電話,凌霄壓根兒就不會知道這件事與黃博也有關系??墒牵柘鋈匀幌氩幻靼S博為什么會攙和這次針對林美玲的事件。
“站在黃博的立場,他應該處理他自己的麻煩才對,怎么會攙和事情,給他自己找更多的麻煩呢?黃博不會是那種顯得無聊找刺激的人,他也絕對不是為了要幾張照片,他不會這么幼稚。那么,他究竟想得到什么呢?”凌霄的心里各種想不明白。
“把腿抬高一點,我要幫你處理腿上的傷口。”林美玲的聲音,打斷了凌霄的思維。
房間里,凌霄的身上僅穿著一條三角褲,林美玲折用棉球蘸著消毒酒精幫他清理身上的傷痕。與那兩個光頭保鏢一場惡戰(zhàn),雖然最終是打贏了,但凌霄的身上也留下了好多傷痕,有些地方破皮了,有些地方腫了,總之是很糟糕的樣子。
凌霄將右腿抬起來,擱在了沙發(fā)上,一邊問道:“姐,你以前認識黃博嗎?有得罪過他嗎?”
林美玲蹲在了凌霄的腿間,用蘸了消毒酒精的棉球清理凌霄的腿根處的一處傷口,一邊小心翼翼地清理傷口,一邊說道:“認識,在一個酒會上認識的,不過談不上什么交情。我從來沒得罪過他呀,與他說的話也不過幾句?!?
“這就奇怪了,他為什么下個套整你呢?”凌霄還是想不明白。
“哎呀,你就別想了,你看你渾身是傷,那兩個死光頭也真下得心,把你打成這樣?!绷置懒岷苄奶鄣臉幼?,她用棉球一點點擦著傷口上的淤血。
她口中的那兩個死光頭被凌霄還慘,但她自動忽略了這個事實。
“嘶?!本凭?,凌霄疼得直吸氣,眉頭也擰成了一團。
“疼嗎?”林美玲緊張而心疼地望著凌霄。
“當然疼啦,還是不清理了吧,我洗個澡就行了?!绷柘鲎约壕褪轻t(yī)生,身上的這點皮外傷他自己就能處理,可林美玲偏不讓,偏要幫他清理。
“不行,不及時清理會感染的,你是醫(yī)生,你不會不知道這點吧?”
凌霄苦笑了一下,最難消受美人恩。
“疼的話,我就給你吹吹,吹吹就好了?!?
“吹吹?”凌霄的額頭上頓時冒汗了。
“呼——呼——”說吹吹就吹吹,林美玲當著對著凌霄的傷口吹起了氣來。從她口中吹出來的熱氣溫柔地撲卷到凌霄的傷口上,帶著她的關懷,帶著濕潤的氣息和她的芬芳。
吹氣能緩解疼痛嗎?凌霄的感覺其實并不明顯,但他的身子里面仿佛藏著一只氣球,林美玲一吹,就吹大了。
林美玲一下子就瞧見了,臉紅紅地啐了一口,“你呀,又在想什么壞事情了?不要臉。”
凌霄苦笑道:“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你往那個地方吹氣,我要是沒反應,那才真的有問題了呢?!?
“狡辯?!绷置懒岵桓掖禋饬?。
“還是別弄了吧,我洗個澡就行了。這樣的小傷,我抹點小病丸的藥粉就能處理了?!绷柘稣f。
“你想嗎?”林美玲的小嘴里忽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話,她的聲音喃喃的,充滿了磁性。
凌霄愣了一下,“想什么?”
林美玲忽然湊過了頭去……
其實,不是凌霄想,而是她想了。
門外,剛剛伸手準備敲門的阿虎將手放了下去,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我還是去附近的醫(yī)院找外科醫(yī)生處理一下傷口吧,凌先生挺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