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專家組根據(jù)病毒的一些分子結(jié)構命的名,也就是村民們所說的鬼燒身病毒。另外,專家組的一個植物專家查閱了植物資料庫,找到了你帶回的那種草的資料?!蔽逆面谜f道:“那種草名叫鬼谷草,已經(jīng)絕跡幾百年了,卻沒想到在大雪山山腳還殘存了一部分。根據(jù)唐美玉的描述,聶市長已經(jīng)組織村民去焚毀那片草地去了,那種植物,本來就不應該生長在這個世界上。”
凌霄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欣慰地道:“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我在紅霞溝的工作也算是圓滿完成了?!?
“凌霄,現(xiàn)在好多媒體記者都在找你,你應該回來啊,接受那些記者的采訪,你的名氣就會更大,這是你應得的啊?!蔽逆面糜种绷似饋?。
“我暫時回不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處理?!?
“什么事情啊?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么離開紅霞溝呢,你不說,我可就生氣了。”文婷婷的聲音果然帶著點氣呼呼的意味。
“文姐你不要生氣嘛。”凌霄哄著她。
“你不告訴我原因,我就是要生氣,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說,你為什么離開了紅霞溝?連個招呼都不打?”
凌霄趕緊解釋道:“我不是自己離開的啊,我是被綁架了?!?
“什么?你說——你被綁架了?!”文婷婷的聲音驟然提高了八度。
“是的,能和你打這個電話,那還是我逃出來,跑了十幾公里路才借到的手機給你打的。”
“那些歹徒了?他們?yōu)槭裁匆壖苣惆???
“這事在電話里說不方便,以后我再告訴你好不好?”
文婷婷跟著又著急地道:“你報警沒有?”
“還沒,我正準備給你打了電話之后就報警的,不過我不知道警察管不管用,對方看起來很有來頭的樣子?!绷柘稣f。
文婷婷氣呼呼地道:“哼!就算來頭再大,也不能干違法亂紀的事情??!你等等,我去跟聶市長和錢廳長所說,看他們怎么處理?!?
“不必麻煩聶大哥和錢廳長了吧?我自己去報警就可以了?!绷柘稣f。
“不行不行,你等著,不要掛電話?!?
凌霄有些后悔給文婷婷打電話了,她關心他的心情倒是可以理解的,可讓聶天齊和錢廳長來處理這種事情,他覺得就沒必要了。木婉音的事情,牽扯到玄機子這個師父,其實也算是師門里的內(nèi)部矛盾,他不想牽扯太多的人,他想自己調(diào)查和處理。
很快,手機里就傳來錢奮進的聲音。
“小凌啊,文秘書說你被綁架了,這是真的嗎?”一來,錢奮進就開門見山地問道,很生氣的感覺。
“是啊錢廳長,我也是剛剛才逃出來的?!?
“什么人這么無法無天?你現(xiàn)在在什么位置?我讓人來接你?!?
“一個叫鴨子江旁邊的一條村道上,我在一個小賣部里,對了,我被綁架的地方是鴨子江河灘地里面的一個化工廠?!绷柘稣f道。
“你等著,不要走開?!卞X奮進叮囑道。
聶天齊又來和凌霄說了幾句話,他安慰了凌霄幾句,然后結(jié)束了通話。凌霄將手機還給了那個大嬸,然后狼吞虎咽地將剩下的泡面吃下了肚子。
小賣部的大神神叨叨地看著凌霄,“小伙子,你說的什么廳長,是歌舞廳的廳長嗎?”
凌霄,“……”
一百塊錢的威力還是很大的,大嬸沒攆凌霄走,還給他泡了一杯廉價的花茶,讓他喝著茶等人。
凌霄就坐在小賣部門前的小凳子上等著。他很警惕地觀察著路上行駛的車輛,他有些擔心木婉音和她的人會找到這里來??勺罱K,木婉音沒有出現(xiàn),她的保鏢也一個都沒有出現(xiàn)。
“她畢竟不是真正的罪犯,就算來頭再大,也會有很多顧忌,青天白日里在農(nóng)戶家綁架,這種事情她那么聰明的女人是肯定不會蠢得去干的?!绷柘龅男睦镞@樣想著。
前后和木婉音打了兩次交道了,他對木婉音的了解也越來越深了。不過饒是如此,他仍然猜不出木婉音下一步會怎么做。
就這樣等了大約一個小時,一輛雪佛蘭牌子的警車停在了路邊。
車門打開,從駕駛室和副駕駛室走下兩個穿著警服的人來,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男人四十出頭年歲,大檐帽戴得很端正,肩頭上掛著一級警司的警銜,一道銀色橫杠,綴釘三枚銀色四角星花。
女人二十出頭,非常年輕,也戴著女警官的卷沿制服帽,威嚴而不失嫵媚。她的肩頭上也掛著警銜,一道銀色橫杠,綴釘一枚銀色四角星花,她是一個一級警司。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女警司身高腿長,容貌娟秀,一身警服往她身上一穿,制服的誘惑就特別強烈。
凌霄小時候的夢想就是當一個專門抓壞人的警察,沒事的時候也愛看一些與警察這個職業(yè)有關的書籍,所以這兩個警司一出現(xiàn),他從警銜上就知道這兩個警察的級別了。從警銜上他也看得出來,這個中年男人是這個年輕女警司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