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
王守哲略作沉吟道:“也罷,閑著也是閑著,便去見識(shí)一番吧?!?
“……”皇甫菲菲表情錯(cuò)愕,可轉(zhuǎn)眼間便想,“王公子豈同于世俗之輩?定是想去揭露一下什么天滟仙子的真面目?!?
“王公子是漠南王氏的同宗,想必應(yīng)該是遠(yuǎn)道而至?!被矢Ψ品坡砸凰伎己笳f道,“既如此,我便陪王公子一起逛逛,略盡地主之誼……”
“皇甫菲菲,這是我家的同宗。”王室海幽幽地看著她。
“笑話,誰都知道咱們漠南世家,最是豪爽好客?!被矢Ψ品拼罅x凜然地說道,“正所謂遠(yuǎn)來便是客,王公子遠(yuǎn)道而來漠南,便是我皇甫氏的貴客,我皇甫菲菲自然要招待一番?!?
“皇甫菲菲,咱們這漠南郡城內(nèi),不知有多少來自全國(guó)各地的來客,怎不見你招待?”王室海一臉警惕道,“莫非,你有什么陰謀?”
“王室海,我看你皮又癢了,來來來,讓本姑娘的火靈戰(zhàn)戟給你殺殺癢?!?
“怕你不成?有種別帶鳥~”
“你有種也帶鳥啊?!?
“……”王守哲。
……
黃昏末,夜色逐漸朦朧。
洞查查湖中,一艘艘畫舫的燈火亮起,給昏暗的夜色帶來了別樣的妖嬈。
船舶碼頭上,人頭顫動(dòng),都是來自各世家或富商等的權(quán)貴人士,粗一估量,怕是不下于數(shù)百人。
其中一艘巨大的畫舫緩緩乘波而至,令人群有些騷動(dòng)起來。好在很多客人,都是有身份的“高雅人士”,尚不至于大聲喧嘩。
“四爺爺您有所不知?!蓖跏液T谝慌缘吐暯榻B道,“天滟舫的規(guī)矩很大,每天只招待一波客人。至于招待誰,全憑畫舫當(dāng)日出題,誰第一個(gè)答出了題,便是今夜畫舫的客人。其他人不得干涉天滟舫的選擇,否則會(huì)被納入永不接待的黑名單中?!?
“不過,偶爾天滟舫也會(huì)不出題,由天滟仙子自行決定招待誰。直至天滟仙子最終決定,愿意成為誰的妾室。”
“哼,故弄玄虛,自抬身價(jià)而已?!被矢Ψ品撇恍嫉仄沧斓溃疤澋眠@些漠南郡中的權(quán)貴,都被美色沖昏了頭腦。那女人,必然有問題。也只有那些不入流的世家,才會(huì)對(duì)此女趨之若鶩,都是一群無品無德的好色之徒!”
皇甫菲菲話音剛落。
一道吆喝聲便響起:“漠南皇甫氏家主皇甫承平駕到,我家主有,今夜請(qǐng)?zhí)熹傧勺由习?,去皇甫府一敘?!?
“……啥啥啥~”皇甫菲菲雙眸瞪得滾圓,滿臉都是震驚之色,皇甫承平,那不是她爹么?
“哈哈哈~”王室海一愣神后,暢快地笑了起來,“菲菲啊菲菲,你這說誰不入流呢?哈~~”
可王室海笑聲還未落下。
畫舫碼頭上,又是傳出另外一個(gè)聲音:“漠南王氏家主王宗浩駕到,我家主有,天滟仙子乃貴胄之后,家主愿納仙子為妾,呵護(hù)一世?!?
王室海的笑容,頓時(shí)扭曲成了滿臉的尷尬,眼皮子直跳道:“這是什么鬼節(jié)奏?我王室海仰慕的女子,要變成自己小娘不成?”
王守哲卻是眼睛微微瞇起,那天滟仙子恐怕還真是不簡(jiǎn)單啊。貴胄之后?怕是王宗浩和皇甫承平那兩只狐貍,都嗅到了什么味道。
不過,那天滟仙子炒作的味道也十分濃烈,多半是有什么目的。
正在此時(shí)。
畫舫中傳出一個(gè)女子聲音:“感謝兩位家主厚愛,只是今日我家小姐,已有招待對(duì)象?!?
“不知哪位是王氏守哲大人?我家小姐邀您入坊一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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