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剛到平安鎮(zhèn)的行腳商,路人等等,都有些吃驚,紛紛驚疑不定,不是吧?劉氏趙氏竟然如此臭不要臉,搞土地兼并時,能不能拿塊布遮一下羞?
為了這種事情,竟然還有臉上王氏之門鬧事?
一下子,便是連劉氏趙氏那些族人家將的氣勢,也被壓制了下去。
尤其是劉勝業(yè)和趙進賢兩位族長,直接被氣得幾欲吐血。
原本在他們的計劃與想象中,兩族聯(lián)袂前來鎮(zhèn)壓王氏,王氏即便不當場求饒,恐怕也是被嚇得瑟瑟發(fā)抖,不敢正面與之對抗。
他們更大的目的,本就是要激出王瓏煙來,然后兩位老祖親手以切磋為由,將其鎮(zhèn)壓。當場殺死不可能,畢竟大乾律法擺在那里呢。但是讓她傷上加傷,早些駕鶴歸去才是正途。
沒有了王瓏煙,區(qū)區(qū)王氏不過就是一只沒了爪牙的病虎,搓扁捏圓還不是任由他們說了算?
卻不想那王守哲,竟然如此膽大包天,他就不怕徹底激怒劉趙兩氏,連茍延殘喘的機會都不給他們嗎?
就在劉勝業(yè)準備用語反擊之時,耳朵里卻聽到了一些老祖的吩咐。
他當即臉色一沉,挺身而出,狠戾地說道:“王守哲,你區(qū)區(qū)一小輩在此大放厥詞,莫非王瓏煙死了嗎?讓她立即出來見我們老祖,解釋商業(yè)狙擊的事由,否則別怪我們劉趙兩族不客氣?!?
那些區(qū)區(qū)平民,就算叫的再兇又有何用?
難不成,他們還敢拿起鐮刀殺向世家嗎?等徹底鎮(zhèn)壓了王氏,那些平民們還不是一個個得乖乖聽話。
“呵呵,果然拳頭大底氣足?!蓖跏卣茱L淡云輕地笑了起來,“就憑你們這種豺狼叛賊家族,又有什么資格求見瓏煙老祖?這樣吧,也別說我平安王氏沒有風度。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但凡你們兩族之中,有四十歲以下者,能戰(zhàn)勝我王守哲,我就請瓏煙老祖出來。”
“鏘!”
“我,王守哲!現(xiàn)年十八歲,四十歲以下敵手,來者不拒。”王守哲抽出了精鋼長劍,擺出了戰(zhàn)斗姿態(tài),朗聲喝道。
“請賜教!”
他臉色無怒無喜,持劍而立于臺階之上,俯瞰劉趙兩氏群雄為無物!
可惜劉氏趙氏那些族內(nèi)精英,卻是無一敢和他目光對視。
僅憑一人一劍,再度將劉趙兩氏的氣勢,徹底壓制了下去。
“守哲哥哥……”柳若蕾的眼眸,都已經(jīng)忽閃忽閃了,呢喃不已,“是真英雄,真豪杰。嗚嗚,姐姐好幸福?!?
向來自視甚高的柳遠睿,卻是面色有些發(fā)白,心中直埋怨,守哲兄啊守哲兄,你給年輕一代的標桿立得是不是有點高了?
這讓他們這些年輕嫡子,如何自處?
如此一來,別說他柳遠睿壓力巨大,便是連他嫡長兄柳遠輝,恐怕也做不到這一步吧?
正在此時。
王守哲身后跳出來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姑娘,她竄到了王守哲身旁,同樣俯瞰劉趙兩氏。
“想挑戰(zhàn)四哥哥之前,先把我擊倒。”
“我,王珞秋!現(xiàn)年十一歲!”王珞秋那稚嫩而驕傲的聲音,響徹廣場,“十六歲以下玄武者,來者不拒,請賜教!”
不待王守哲說話。
王珞靜也是緩緩走來,邊走邊冷靜地說道:“我,王珞靜!現(xiàn)年十二歲。”
“十六歲以下玄武者,來者不拒,請賜教!”
王守哲心頭一暖,兩位妹妹的出戰(zhàn),并不在計劃中,這種與家人并肩而戰(zhàn),有人守護你,為你一起扛起家族重擔的感覺,真好!
現(xiàn)場一片鴉雀無聲,目光都仰望注視著王氏那三位年輕人,好氣魄,當真是好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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