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那張臉,buff疊滿。
“溫苒?!蹦腥说难劬ο裼袖鰷u,像要把人吸進去,“你試著接受我好不好,像我們在大禮堂那次遇見一樣。”
禮堂初見,一見傾心。
“咚——”
什么東西落地,像是空礦泉水瓶子,溫苒如夢初醒,手指軟綿地推開他:“一分鐘到了?!?
周聿桁不舍得這種感覺,好像已經(jīng)攻進心臟柔軟的地方了,又被猝不及防彈出來,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你找到感覺了?要不再繼續(xù)?”
“不要?!?
溫苒轉(zhuǎn)過身,白皙的臉浸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幾秒后朝攝影棚門口喊:“好了,你們可以進來了?!?
周聿桁像沒討著糖的孩子,嘴角往下壓。
這神奇的“對視”一會兒,感覺神奇地來了,一遍過,攝影師看著顯示屏里的畫面,不停嘖嘖嘖,看一遍不夠,還要看兩遍,滿意到不行。
“我有預(yù)感,這條宣傳視頻會爆。”
企業(yè)宣傳視頻,一沒當(dāng)紅明星,二沒精心策劃的劇情,就是臨時起意換棚拍的一條普通視頻,沒人把攝影師的話放心上。
中午吃完飯休息一個小時,下午又馬不停蹄地接受采訪。
主要是為了宣傳收集物料,都是些就比較官方的問題,回答也按部就班,沒新意但也不會出錯。
快結(jié)束時,采訪記者看周聿桁心情還不錯,試探問:“周總,還有半個小時時間,可以給您做一個單獨的采訪嗎?”
周聿桁的采訪是出了名的難約,至今也只有京北財經(jīng)這種高大上的媒體約過兩次,記者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當(dāng)然想爭取下。
周聿桁閑適靠著椅子,搭在扶手上彎起的胳膊有一截伸到溫苒那邊,看上去整個人都是往溫苒那邊傾斜的。
“可以啊?!彼垌∑疠p淺笑意,隨便一個眼神都像放電,女記者被迷成了星星眼。
“不過她不能走,”周聿桁偏頭示意下溫苒,“旁邊沒人我一個人孤單。”
女記者:……所以她不是人?
不過女記者沒放心上,只要大佬愿意接受采訪,把她當(dāng)空氣都行,立馬期望看向溫苒:“溫總工,您坐一會兒吧,反正時間還早?!?
說著拉動椅子擋住一半出去的路,攔人的意思很明顯了。
坐就坐吧,在哪不是坐,溫苒拿出手機刷新聞,當(dāng)個安靜的陪坐。
女記者顯然來之前做了功課,問題都有準(zhǔn)備,周聿桁風(fēng)度翩翩,每個回答都嚴(yán)謹(jǐn)又不失幽默。
聊嗨了,女記者夾帶私貨問起感情問題。
“周總您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也沒事,主要是替京北廣大未婚少女問的,您現(xiàn)在是單身嗎?”
周聿桁搭在扶手上的胳膊往上一抬,左手無名指動了動:“看來我鉆戒買小了,經(jīng)常有人看不到?!?
女記者詫異,倒不是沒注意戒指,是很多人為了造型也會無名指戴戒指,無名指有戒指并不代表已婚,何況像周家這種豪門,怎么結(jié)婚都沒聽到風(fēng)聲。
“不好意思,周總原來已婚了,那萬千少女的心可能都要碎了?!迸浾唛_玩笑帶過尷尬,又問,“方便說幾句您跟您太太的感情經(jīng)歷嗎,還挺好奇周太太是個怎么樣的人,肯定也像周總一樣優(yōu)秀吧?!?
溫苒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猝不及防發(fā)現(xiàn)瓜到了自己身上。
周聿桁眼尾余光往溫苒身上輕輕一瞟,微笑道:“當(dāng)然,我太太像溫總工一樣優(yōu)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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